何知道你的这些记忆,是否真实无虚?毕竟阁下的幻术,可谓登峰造极,穹星界内少有人能够匹敌。”
张信的唇角微挑,显露出了讥诮之意:“我已经说过了,除非是你织命师,真正能让我放心,才能放你离去。”
织命师已经隐有所悟,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:“你我之前为敌,是在穹星之内。可如今都已破出牢笼,从此天各一方,我怎可能威胁到你——”
只是她语音未落,张信就微一拂袖,打断了她的言语:“这些话,就不要再说了,正是这穹星的实质,是一个囚笼,我才不能放心。你既然曾跟随过量子神尊与造化来,那就应该清楚,这囚笼里面困着的,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,那神尊与鸿钧的本质为何?我怎知你不是它们的同类?放你离开之后,怎知你不会继续与它们狼狈为奸,与之内外勾结,为祸穹星?需知这里,可是我的家乡。”
织命师的气息微窒,随后苦笑:“所以无论我放不放开记忆,你都不会放我离开是吗?可我现在,实在不想再受制于人。”
“这可由不得你!”
张信挑起了剑眉,语声沉冷如冰:“你现在有两种选择,一个是我将你连同这个水晶球,丢入到附近的黑洞,看看你织命师是否能够活命;一个是受我符咒,暂时成为我的灵奴,直到我对你放心为止!”
——可让人尴尬的是,自脱离穹星之后,他掌握的很多符阵,都已失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