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公主殿下有何感想啊?”
琼瑶公主娥眉一蹙,心里骂了句:“真是无耻之尤。”又朗声道:“是啊,好好的人你不做,偏要做羌人的走狗,当真是下贱,不知你们两条恶犬此次为你的新主子立下大功,给了你们什么封赏?想必不会亏待你们吧。”
转向拓跋宗元道:“拓跋元帅,此二人原是我国的梁王和解阳侯,实乃忠贞不屈的栋梁之才,此番他们立下大功,我想以你的为人是绝不会亏待他们的,但我建议无论封赏何等头衔,且莫少了一个‘狗’字,这才算是实至名归。”
羌军中发出淅淅索索的嘻笑声。
拓跋宗弼一直诟病萧蚩尊和萧寒的为人,瞧他们不起,此刻见琼瑶公主风姿卓越,芳华绝美,深为所染,怦然心动下不自觉的脱口而出:“我看这行,哈哈,公主殿下果然是妙人妙语呀。”说着高高竖起了大拇指。
拓跋宗元侧头看向他,目光凛然一冷。拓跋宗弼微微一怔,立知失言、失态,不敢再吭声。
独角戏难唱,好在逗哏会有捧哏捧,拓跋宗弼的一番助攻激起了萧寒胸中的怒火,重拾起了羞耻之心,恨恼道:“休逞口舌之快,北狄已亡,你已是亡国之奴,死到临头了还敢嘲讽我么?”他火气不敢朝拓跋宗弼发,只得挑琼瑶这个软柿子捏。
拓跋宗元道:“公主此言差矣,宋国有句话不知公主可曾听过,所谓:‘识时务者为俊杰’,北狄世风日下已是强弩之末,我东羌顺应大势而崛起,北狄灭国是早晚的事,难道公主殿下还想凭一己之力扭转乾坤么?”
琼瑶公主一时间无可辩驳,毕竟拓跋宗元所言乃是句句实情,即便振南不死,也是独木难支,凭他一人也难以让北狄保全。
“红妆缔结鸳盟日,虔诚相约共白首。君既赴身黄泉去,愿伴亲君入黄土。”
振南既然已死,她也报了必死之心,但让她就此引颈就戮却绝无可能,即便死也要拉一个陪葬的,心想:“冤有头、债有主。”便向拓跋宗元道:“人生在世但求无愧于心,俯仰于天地之间不枉一世为人,国破家亡唯死而已,只今次有一桩心愿未了,听闻拓跋元帅智勇无双,武艺高强,但不知是真是假,现我以北狄公主的身份向你挑战,不知拓跋元帅可敢向小女子应战?”
拓跋宗元何等样人,岂能不明白琼瑶的心思?北狄既已亡国,南宫氏皇族之人怕也所剩无几,琼瑶公主既放大言,他若不应战,在这万千军士面前只恐丢了威信,他本有心饶琼瑶公主一命,但她既然横心求死,不如就成全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