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怕问:“给钱不?”
秦校长嘿嘿一笑:“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。”跟着说道:“想当年啊,教育局空降一大能,想来夺我的权,没来多久就想报销这个报销那个的……”
张怕打断道:“老大,第四次了,你不能一跟我说话就讲故事。”
“这是真的。”秦校长确认道:“真的是真事。”
张怕说:“好吧,是真事。”伸出手又说:“工资,俩月了。”
秦校长说:“你放假那么多天也算?”
张怕说:“少废话,俩月工资。”
秦校长拿着张怕的入党申请书起身:“哎呀,有个会要开,再见。”开门出去。
张怕恨声道:“确认了,老子确实被你骗了。”
回答他的是轻轻关门声。
张怕叹口气,去镜子前面站会儿,看着里面的自己……是挺难看。回去打开电脑干活。
这一天都在打字,除去上了节语文课,连午饭都是让别人代买的包子,一直忙到下午第三节课,回教室折磨那帮学生。
总算是见到点儿成效,提问十个人,有四个居然学习了,简直是破天荒的惊喜。于是乎,张怕带着六个答不出题的倒霉蛋去操场上跑圈,跑一节课,而且不能慢。慢了就收拾你。
张怕打人不用把你打伤那么严重,就打麻筋,疼得你缓不过气,没几下就收拾服这帮人。因为收拾的太狠,隔天居然有个旷课的,还一个打电话说病了,请假不能来。
这是张怕从教以来遭遇到的第一次正面挑战。
这一天,所有学生都在看张怕的反应,等着他的应对。如果不能搞定那个逃课的,十八班的军心肯定散之。
请病家的那个是老朋友,只喜欢打篮球,别的什么都不想做的白痴。名字叫高飞。
张怕没废话,在教室里给高飞母亲打电话,又给高飞打电话,就问一句话:“上午。能不能来?你只要回答能不能?”
高飞被张怕折磨过,想了又想,到底是屈服了,说能来。
张怕直接在电话里说:“来了以后不用进教室,不是病了么?跑圈。跑一节课,下午再跑一节课,放学前做完两百个俯卧撑,这是我的命令,做不做在你。”说完挂电话。
下面同学要疯了,请病假的都这样惩罚?那个旷课的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待遇?不觉甚是期待。
收起手机,张怕对着下面同学说:“晚上放学别回家,跟老子玩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