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怕这面,放下手机看乌龟一眼。
乌龟问:“你看什么?”
张怕说:“有个大叔,花钱找初中生睡觉。”
乌龟有点惊讶:“这也行?没成年吧?”
张怕摇摇头。
世界太大,人太多,各种事情总会发生。可对十几岁的头脑没有完全成熟的学生做这种事,算不算欺骗?
想了一会儿,给宁所打电话:“咨询个事情。”
“严重么?不严重的话,中午我打给你。”宁所说道。
张怕说:“不着急,等你电话。”
等他放下手机,乌龟问:“又什么事?”
张怕说:“我不是装圣人,是觉得有些事情挺让人心灰意冷的。”
乌龟叹气道:“你都圣人好几年了,自己没感觉?”
张怕说:“我圣你个脑袋。”看着还在传送数据中的两个硬盘,好吧,苏有伦起码是跟成年人进行金钱交易……错了,也不是交易,是用金主的身份引诱。
至于乌龟说的那个照相师,好吧,那家伙也是属于没怎么花钱的一种,对象应该都是成年人?
这么一比较,花五百块钱的大叔是不是太混蛋了?
说是没强迫,对了,以上三位能人都没有强迫行为,全是凭对方自愿,可是……
张怕是越想越心灰,这是比大美国还乱么?要再是这么折腾下去,在男男女女的事业中,岂不是要赶超日美?
脑子乱想着,情绪全无,很是不爽。
眼看要到农场教育的时候,乌龟忽然问话:“没带点儿东西?”
张怕愣了一下,郁闷道:“忘了。”昨天还想着今天出门时买东西,结果被乌龟的硬盘、还有照相师的故事给折腾忘了。
乌龟问现在怎么办?
张怕说:“回去。”
乌龟摇摇头,调头找商店。
十分钟后,汽车重新开回来,一直开到农场监狱门口。
张怕和乌龟每人拎着两大塑料袋东西往里走。
先登记,携带的东西要检查,然后带到探监室等待。
算是监狱的优待政策,过年时会稍稍放宽探视条件。犯人也会减轻工作量、甚至放假。
张怕先见的是张成国,那家伙迷糊着出来,使劲打量张怕也不认识。好在看乌龟眼熟,问:“你是小贵?”
乌龟说是,又说:“我是跟他来看你,他找你有事。”
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