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走了。”
张怕说:“现在去也不晚。”
“可是太邪门了。”于跃说:“事情就怕琢磨,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。”
张怕说:“那就不去。”
“可是我想买古董。”
张怕郁闷道:“揍你一顿信不信?跟我废什么话?咱俩是仇家!知道仇家是什么意思不?”说完想走。
这一次,于跃没有再喊他,站在原地犹豫不决。
这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,谁有今天晚上这种神奇运气,肯定也要嘀咕嘀咕。
张怕走出几步,想了下又退回来:“给你个建议,打电话说去不了。”
“啊?”于跃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大晚上的,随便找什么借口不行?”张怕问:“你找谁介绍的?靠谱么?”
“挺靠谱的。”于跃说:“一直挺靠谱的,今天是叫你弄的……怎么这么邪门?”
“我没弄!我什么都没弄!”张怕说:“你随便吧,再见。”
他还是要走,于跃说:“等下,我现在打电话,你帮着听听。”
按开免提,拨号出去,接通后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:“小于啊,到哪了?”
于跃说:“不好意思啊刘哥,今天去不了了。”
“来不了?怎么了?是家里出事了?还是有别的事情?”
于跃说:“临时有点意外,咱还是按说好的去店里看,明白天应该可以。”
“明白天……”电话那头的刘同志说:“我问问啊。”
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,十几秒后回话:“不行啊,他明天一早飞机出国,就今晚有时间。”
于跃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这就说不准了。”
“受累帮忙问下。”于跃说道。
于是,电话那头又沉静一会儿,刘同志才回话说:“说是出去一个月,一个月行么?”
于跃说:“那么久?”
“是啊,他说有业务要谈,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忙。”刘同志说:“现在过不来?开车一小时就到了。”
于跃看向张怕,张怕坚定地摇头。于跃说:“我这面是真走不开,这样,我尽量吧,一会儿给你电话。”
电话那头说声好,于跃挂断。
张怕问:“你把买古董的用处告诉对方了?”
“恩。”于跃回道。
张怕再问:“老头的生日是在一个月以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