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走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张怕问。
乌龟笑着解释:“胖子偷偷问娘炮,他这么做是不是做错了,我听到的。”
张怕问:“娘炮怎么说?”
“靠,娘炮说他做的对。”乌龟说:“俩二货碰一起了,有多少男人花着钱说着谎话去睡各种女人,这俩二货已经废了,送上门的都不要。”
张怕问:“搁你,你就上了?”
乌龟想都不想:“废话,这是必然的。”
张怕再问一遍:“当真?”
乌龟被问的发毛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张怕说:“专心开车。”
“靠,还不是你在勾引我说话。”乌龟说:“胖子说那女的来京城,不知道会沦落到哪个风尘扑腾灰。”
张怕想了一下:“活着就是扑腾。”
不去管别人会如何,也不管别人去往哪里,张怕要回省城。
任何一条道路,永远有人来来往往,你的目的地也许是别人的起点,而你的起点,也许是别人永远到达不了的终点。
晚上十点半到家,除乌龟以外,每一个人都睡很足。尤其三个妹子,只最开始跟大狗玩上一会儿,后面的路上都在睡觉。
这里是省城,这里是家。张怕去吃饭,大狗便可以跟着。
还是烤肉店,大狗卧在张怕身边,张怕吃一口,它吃一口,一人一狗吃的很欢腾。
张白红不死心,又喂大狗吃肉。大狗的回答是不吃。
于元元也试着喂肉,还是不吃。
乌龟大笑:“好狗好狗。”
这是大狗的戒心,对上很多人都是这样。
大狗的戒心超过张怕的想象,别看大多时候都是不叫不动,可只要有一点危险可能,大狗都是敬而远之。
比如现在,乌龟只能坐在对面吃饭。也是比如现在,门口走进来三个青年,大狗刷地一下站起来,站到张怕另一边小心往外望。
张怕有点好奇,转头看三个青年。
三个青年大大咧咧进门,招呼老板点菜,其中一个圆脸小胖子转头左右看,看到张白红三个女娃子,捅咕下身边的平头青年。
平头青年看到三个美女,笑笑没说话,眼神在张怕和乌龟身上扫过。
乌龟正吃的过瘾,忽然觉得不对,抬头看,跟平头青年打个对脸。
平头青年冲他微微一笑,移开目光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