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不是王老师值班,可王维周正是坐在教室里面。
张怕敲下门,进入看看学生,王老师马上迎过来:“看完了?”能看出来他是真着急啊。
张怕回话说看完了,王老师马上再问:“怎么样?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?”
张怕没有马上回话,多看眼学生们,跟王维周说:“出去说。”
于是就出去吧,站到仓库门口,张怕说:“计划很好,你想的很周全,就是有一点,教育局能同意建立只开设一个年级的民办学校么?”
“应该可以吧。”王维周说:“也没听说不允许啊。”
“是啊,没听说不允许,是因为从来就没有谁建学校只设一个年级啊。”张怕说:“每个学生都是有学籍的,每个学生只有一个学籍,而初三生是不允许转校的,光一个转学手续就不知道能不能批下来。”
王维周神情一黯:“是我忘了,疏忽了。”想了下说:“把计划书给我吧,咱不弄了。”
张怕笑了下:“你也别着急,虽说建学校比较难,可咱可以挂在一一九中学接着搞下去。”
“要是这样的话,利润不是被学校分走了么?”王维周问道。
张怕说:“其实,我考虑的倒不是利益分配的问题,我想的是秦校长快退休了,一朝天子一朝臣,即便咱把这个中考班挂到一一九中学,未来前途如何,还真不好说。”
王维周沉默片刻:“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。”又说一遍把计划书还给他。
张怕说:“还是要谢谢你那么用心,那玩意我先留着,万一能用上也说不定。”
“那也行,我回去了。”王维周也不回教室收拾东西,就这么往外走。
看着老头慢慢离开,又带上大门,张怕轻出口气,人活着最怕没有希望,也就是没有盼头没有寄托,当一个人忽然觉得做什么都没有意义的时候……
很多人有过这种想法,老年人居多。没了认真工作努力付出的目标,没有了希望,整个人都会发生变化。
张怕仰头想想,回去车上睡觉。
他是想去豪华房车休息,可小白一定不让。
果然,一开车门,就看到小白守在这里,见他回来才回去纸箱边继续守侯小鸡。
张怕说:“你是要成精啊。”脱衣服上床。
隔天上午,张怕给秦校长打电话:“你给我交个实底,还能干多久?”
秦校长问是什么意思。
张怕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