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张老师拽林浅草去歌厅,给他找了个最漂亮的陪酒小姐,他去大门口坐着。
必须要留下,一个是不知道林浅草是不是会喝多闹事,一个是不能太早结账,有些人拿钱到手,会不认真做事。
意外的是林浅草什么都没做,硬是一个人唱了一个多小时的歌。他喝大了,喝的脑子不清醒,不管身边有谁,就是想唱歌。
小姐很无奈,低头玩手机,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幕啊。
等第二天,张怕来吃煎饼果子,说起昨天事情,林浅草简直都被自己蠢呆了:“你是说大冬天的,有个穿丝袜高跟鞋的美丽妹子坐我边上,我硬生生对着屏幕唱了一晚上的好汉歌?”
张怕说是:“虽然一个字都不在调上,每一遍都唱的不一样,但确实是好汉歌。”跟着又说:“该说不说,人家妹子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,硬是忍受了一个多小时,忍到你走她才走,这家店不错,以后还可以去。”
林浅草摇头:“不去,再不去了,不够丢人的。”
“不丢人,谁都有喝多的时候。”张怕劝道。
林浅草说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,我说的是露大腿的妹子就在身边,我居然没摸一下,太亏了!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张怕说:“确实挺好看,条儿也好,有点像那个大明星。”
“啊?明星?”林浅草痛心疾首:“我亏大了。”
张怕说:“是我算的账。”
“跟钱无关,眼看着大腿从手边溜走而不摸,这是怎样一种遗憾。”林浅草重重叹口气:“人生啊,就是这么残酷,这么充满戏剧性。”
张怕无语,站着看了林浅草好一会,长出口气:“你还是赶紧抑郁吧,再见。”
“不吃煎饼果子了?”林浅草问。
张怕是:“改口了,今天吃鸡蛋灌饼。”
林浅草说:“我能做。”
“不吃你做的,你去摸大腿吧。”张怕转身回家。
路口有个卖猪头肉的,张怕路过时,他们家正好出摊,店家忙着归置东西。张怕经过时没在意,等走出十好几米感觉有些不对,退回到摊子前面打量店主:“张跃?”
店主愣了下:“张怕?你怎么在这?”
张怕左右看:“你不是上班么?”
“辞了,刚辞的,正好这地方出兑,我就兑过来了。”张跃回道。
张怕说:“你这够迅速的。”
“男人,得拼一次。”张跃轻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