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你句话,你平时做生意也是这样么?”
这句话就有些得罪人的意思。
谷赵沉默片刻说:“有过。”
张怕也是沉默片刻,看眼前面的司机,又看看车窗外。
汽车行驶在国家大道上,道两边很多行人,还有很好看的大树高楼。
谷赵又说:“不要说我,就是这条街上各个部门的领导们,也都有过这样事情,很多事情,我们能选择的不多。”
张怕转头回来,慢慢说:“我捋一捋啊,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说有个混蛋欺负到我头上,然后呢,我得想办法去让这个混蛋原谅我?”
谷赵沉默片刻说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张怕问:“再问一句,假如你跟他硬拼,你们俩谁能拼过谁?”
谷赵停了下回道:“没有这种硬拼的事情发生,也不会发生。”
张怕说:“怎么不会呢?”跟着说:“你电话里说有两种解决办法,一个是找人说和,就是我低头;一个找人帮忙,那个人肯出面,事情就能了解。”
谷赵说:“没说错啊,你现在要找那个人帮忙,咱现在就是去见他,但是你找他帮忙,也是要搭人情的。”
张怕啊了一声: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谷赵看看张怕,忽然说:“停车。”
司机应了一声,在前面路口并出去,右拐停车。谷赵开车门下车:“下来走走。”
张怕嗯了一声,开门下车。
谷赵往前走:“这地方挺有名的。”
张怕说:“这条街上有没有名的地方么?”
谷赵笑笑:“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。”
张怕说:“按照你的想法,我就是林冲啊,高衙内看中我家娘子,我还得想办法让他放过我。”
谷赵笑了下:“是我的错,好了吧。”跟着又说:“一会儿,这顿饭还是要吃的,不管你想怎么做,毕竟是个人情,得好好喝一顿。”
张怕说没问题。
谷赵又说:“从我的角度,以及我家的角度来说,我们不能随便惹事,有些事情一做,就没有办法回头。”
张怕说:“就是说要下死手。”
谷赵说对,跟着又说:“当一个人走到一定位置的时候,他一定要站队,就是民主党派也要站队。”
张怕问:“你是想说这件事情有多麻烦么?那不用说了。”
谷赵笑道:“有些事情是要承受后果的,开了头就必须要结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