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不黑说:“我是没什么好办法,托人也没意义,就一句话,需要我做什么,你说。”
张怕说:“先吃饭吧,一会儿关开过来。”
白不黑沉默下说:“不行就弄死吧。”
解决事情有很多办法,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肉体消灭。
张怕说:“我也是怎么想的。”
白不黑看看他,笑了下说:“我以前救过几个人,如果实在谈不拢,我叫人过来。”
张怕笑道:“跟你说话,证明了一件事情。”
“什么?”白不黑说:“一定不是好话。”
张怕回道:“千万不能跟有钱人作对,尤其是特别有钱的有钱人。”
白不黑看着他说话:“活在世界上一定要遵守规则,假如社会的通用规则不管用,你就要有自己的规则。”
张怕说:“我一直有自己的规则。”
白不黑说知道,又说:“只要钱花到位,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。”
张怕叹气道:“有钱人的丑恶嘴脸啊。”
白不黑笑了下:“我对吃住行都不感兴趣,也没什么爱好,唯一在乎的除去父母家人,就是张小白,他们都不太需要花钱,所以我存了一些钱,一些活钱。”
张怕说:“你的心思太吓人了。”
白不黑说:“自保而已,有什么可吓人的?”
张怕说:“你跟谷赵是两样人。”
白不黑点点头:“喝酒。”
张怕说好,跟白不黑碰杯。没多一会儿,关开、于跃、丁帅都来了。还有昨天的张成一个,另有于跃带来俩朋友。
一坐下,于跃就说:“欺负你就是欺负我,管他是谁,不给面子就干。”
张怕笑道:“大哥,你别给家里惹事。”
于跃说声屁,又说:“咱这是惹事么?这是不怕事。”
他带来的朋友说话:“于跃的事就是我的事,咱一起弄,还平不了一个姓于的?”
张怕怔了会儿,问说话那人:“你知道于晋恒?”
“于晋恒?”那人问于跃:“你们要对付的人是于晋恒?”
于跃说:“好像是,反正我不认识,管丫是谁。”
那朋友也是怔了会儿,摇下头说:“于晋恒的话……我家的生意就是跟他家做起来的。”
于跃看向他:“他家这么吊?”
那朋友说:“算了,这事情我插不了手,我要是做什么就是忘恩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