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怕说:“你还卖呢。”
“五千块是卖么?最多一万块,找个好家庭送过去,对孩子是好事。”金四海说的很坦然。
张怕说:“那丢失孩子的家庭呢?”
金四海说:“我不是抢孩子偷孩子,我是遇到了,从人贩子手里抢下来或是买下来,然后给他们寻找好家庭,其实我也是在做功德。”
张怕说:“自己骗自己有意思么?可以报警的。”
金四海说:“咱俩想法不一样,说这个没意义。”
张怕说:“那就说有意义的,我不帮你。”
金四海说:“他们很忠心的。”
张怕说:“你所谓的忠心是他们年纪还小……是不是港台片看多了?学人家黑老大收养义子?”
金四海沉默好一会儿:“真不帮忙?”
张怕说:“你得理解我一下,我是不敢啊!”
金四海说:“我计划很周详,不会出事。”
张怕说:“如果真那么周详,你就不会现在来找我。”
金四海想上好一会儿:“换个说法,假如说我出事了,我们出事了,别人都可以不管,这四个孩子……”
张怕说:“我管不到。”说的特别斩钉截铁,并且是抢先说出。
金四海看看他:“我有十三个孩子,好吧,这四个算是大人了,命运由我主宰,可万一发生事情,你能不能收下另外九个?”
张怕沉默好一会儿:“我不能答应你,但也不会像你这么无情。”
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答应了。金四海呵呵一笑:“谢了。”起身离开。
看着他的背影,张怕嘟囔一句:“这就是个疯子。”
肯定是疯子,不是疯子不会想着行刺高官。
看着金四海离开,张怕是满心郁闷,这家伙是疯子么?为了一个所谓的仇恨,不结婚不生孩子的,努力十几年,什么都做,就是为了报仇?
看来,仇恨才是社会发现的源动力。
张老师很郁闷的回去房间干活,完成本职工作再去楼上剪辑影片。
有个事实是,当以个人的位置达到一定程度,各种事情会主动找上门来,比如省作协开会,还有组织的采风活动,再有电影人协会的发展会议。
这些还没什么,税务局、工商局都会组织会议。像这种性质的可以让员工参加,可省内艺术家联合会的会议,你要不要参加?
再一个,省十大青年评选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