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真是不容易。
秦凡陪着笑把编好的话跟老彭这么一说,老彭狐疑地看着秦凡:“真是这样的?”心里却是惊讶不已,秦凡的家境他是知道的,父亲是公司职员,母亲是小学教师,都是拿死工资的人,怎么能短短时间开个饭店,难道那些传言是真的?
“真是这样,要不然我现在能站在这里和您说话么。”秦凡仍旧陪着笑脸回道。
“好吧,算你说得通,那你刚才和赵雪梅在干什么,你不要欺负我眼瞎!”老彭厉声问道,秦凡和雪梅的胆子太大了,这已经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,在光天化日之下,卿卿我我,搂搂抱抱,这他玛得还是学生吗?
“彭老师,您看您说得,赵雪梅刚才是吓着了,我是安慰她呢。”秦凡狡辩道。
忍着,忍着。老彭提醒自己不能发火,刚才这小子明显是在狡辩,老彭最后还是气得一甩袖走了。
秦凡也讪讪地往教室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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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,寂静的夜。
初冬寒意渗透着秦凡的身体,秦凡忍着渐渐发麻的双腿,仍旧紧紧盯着紧闭的大门,东西巷口也由吴玉和李进军把守,不远处还有吴玉他们厂里的鲍亦勇,也是前段时间给秦凡焊牌的包工头,听说这事,自告奋勇地带着俩个小弟赶来帮忙。
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,夜愈发地冷。
凌晨二点左右,疲惫的眼睛借助青冷月光,看到俩个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店门。
秦凡精神一振,死死盯着这俩个黑影,不一会儿,就见这俩个黑影靠近有锁的门板,其中一人抓着锁在捣鼓,另外一人手里攥着一条麻袋,紧张地四处张望。
眨眼之间,锁被打开,门板被下了一扇,秦凡大喊一声就向那俩个黑影扑了过去。
黑影被惊吓地扔了手里的麻袋就想跑,没跑几步,被吴玉、进军、鲍亦勇,还有两个小弟给堵了回来。
秦凡用手电照了照这俩人的脸,发现这俩人竟是半大的流浪儿,稚气的脸上现出惊恐的神情。
“谁让你们这样干的?”秦凡厉声问道,俩个孩子哆哩哆嗦地说不出话来,这时吴玉过来递给秦凡一个被捅开的锁头,晒笑道:“没想到这么小就会捅锁了。”
旁边的李进军打开麻袋,叫道:“死狗、死猫!”
“谁,到底是谁让你们干的?”秦凡再一次厉声问道。
“我,我不知道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