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她们说:“我又不是地主老财的大少爷,用得着你们这样服侍?”
又问:“雪梅,这么晚了,你还不回家?”
“在家吃过了,才过来看看你。”雪梅用手帕擦着秦凡头上的汗说道。
肚子里一阵叽哩过罗乱响,雪梅玲玲忍不住暗笑,忙拉着秦凡到了外间。新来的师傅做了一个吊锅,翻腾的汤里,添加的是有一些野味,香气扑鼻。
秦凡却吃不下去。
次日的清晨,满天飞舞的雪已然停了,积雪把树枝压得很低很低,晨曦照在雪面上,别有一番景象。
秦凡打着哈欠,从房间走到廊道,扶着栏杆,吐出昨夜的浊气。楼下的玲玲看到他起床,忙放下手中的抹布,端起已泡好的茶,走上楼来。
“放那;玲玲,你早晨帮我办个事。”秦凡缓缓地说道。
张玲玲放好茶壶和茶杯,站在秦凡的身后。
“你到刘所那里问问,常俊的子弹费要交给谁?是他们收,还是街道收。”秦凡吩咐道。
“子弹费?”张玲玲有点发懵。
“算了,你把钱直接交给刘所吧,千万不要让他们到常俊家里收。”秦凡强调了一下,现在常妈还不知道儿子死了,这要是要钱的上门,秦凡真不知道常妈能不能挺得过去。
“等刘所他们一上班就送过去。再问问常俊的尸体怎么办理?”秦凡又啰嗦了一句。
楼下的雪梅探出身来,朝楼上的秦凡喊道:“搞好了没有,时间不早了,再不走就迟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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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在议论什么?”秦凡问道。到学校没多长时间,就见有许多学生对他指指点点,有些学生的眼神里充满了惧色。
“还不是说你有一个杀人犯的朋友。”吴玉在旁说道,也不知他从哪里打听到的。
小城里是没有秘密的,在父母的闲聊中,在路上的耳闻,在同伴的交流中,虽然此时没有网络,但消息在人的口中仍旧传得飞快。
“还有一件事,不知怎么说......”吴玉吞吞吐吐地嘀咕道。
“怎么成娘们了?有什么事不能说得。”秦凡诧异道。
吴玉瞅了瞅秦凡身边的雪梅,摇了摇头,把要说得话咽了回去。雪梅虽然把心放在秦凡身上,可也知道男人之间也有不想让女孩知道的事。对吴玉作了一个看似凶狠可实际却很可爱的表情,不清愿地走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