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错,像刚才说到的田大头,不说每天,那也是三天两头地往饭店跑,一是外公烧菜烧得确实好吃外,还有就是这田大头看中了店里的某个服务员。
秦妈把手里的钱又数了一遍,心里却不好受,秦爸老家那边像个无底洞,花完了他们两口子,现在又要花她儿子挣来的钱,凡子都知道家里困难,想办法出去挣钱,二伯家里孩子已是成年人了,却只知道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,只知道向他们要钱,一不如意,什么难听的话都能说出来。
秦妈越想越心里难受,一屁股坐在床边,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刚下班的秦爸,闻声跑了过来,推门看到秦妈在哭泣,秦凡一头雾水站在那里,不分青红皂白,照着儿子耳刮子扇过去,嘴里还骂道:“我让你惹你妈生气,我让你惹你妈伤心。”噼里啪啦一顿打,秦凡都快给打懵了。
秦妈尖叫着扑上来,捶打着秦爸,哭喊着:“是你惹我生气!是你惹我伤心了!呜呜......”
秦凡溜出房,只听秦爸低声下气地哄着秦妈,站在院子里摸摸头心想着:这叫什么事啊。两个都莫名其妙,看样子这顿打是白打了。房里妈妈的哭声渐弱渐小,责备声却大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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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店的生意并不好,比总店差了很多。
秦凡仔细询问玲玲,进来吃饭的都是些什么人,那种套餐点的多,那类套餐点的少。
“都差不多,每天只有那些从老店过来的熟客点那么一桌到两桌,其余的客人只是进来看看,看到价格大多都摇摇头就走了。”玲玲苦笑道。
不应该啊,秦凡心里犯着疑惑,当初决定开二店时,自己还在周边考察了一番,四周有黄梅剧团、皋安第二人民医院、黄梅剧院、县文化馆等单位,稍远一点的是工人文化宫和皋安造纸厂。
外公抱着秦凡送的紫砂壶走了过来,听了秦凡的分析,笑了笑说道:“你只看周围有这么多的单位,那你没想到这些单位都有自己的食堂,而且这些单位效益都不是那么好,就是那些单位的领导也不敢跑到这里吃饭。”
秦凡想想也是,二店就开在街边,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,领导到这来吃饭,不是找戳么。总店好在是巷里,比较隐蔽些。
“改,把临街的大桌撤掉,全改成火车座,套餐制改为点餐制,每天推一道特价菜,再推一些优惠卷。”秦凡立即决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