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,肯定会找到比我好的女孩,忘了我吧。敏敏,我们走。”说着没等董敏反应过来,便一个人匆匆往前跑去。
“婉晴!”秦凡喊着,刚想追去,却被董敏拦住:“别去追了,追上了又能怎么样呢,就是当年的事跟你妈妈无关,你觉得你们各自的父母,能让你们继续交往下去?我劝你,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再看看。”说完,没等秦凡再说话,就急急地去追赶婉晴。
秦凡呆呆地望着她俩的背影,却没见到婉晴满脸的泪水,也没能感受到婉晴空如死灰的心。
背影已失,只留下秦凡落寞地站在桥头前的陡坡上,寒风依旧,他却感到通身的刺骨,哆嗦着从衣兜里掏出烟,点燃,当烟雾吐出时,身心仿佛再也撑不住了,双腿一软,歪坐在土坡上。
久久坐在坡上,远远望去,秦凡如呆木一样。
秦凡也不知再想些什么,只觉得脑中空空如也,耳边只有河水拍打河岸的哗哗声。
恍如有人喊他的名字,秦凡转过头,映入眼帘的是,满脸心疼的雪梅。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雪梅仿佛没有听见他的问话,正努力地想扶起他。
当俩人狼狈地走进饭店时,秦凡只觉得头痛欲裂,不管不顾地往床上一躺,再也不想动一分一毫。
微微跑进来,问雪梅是怎么回事,雪梅也不知怎么回答,只是和微微把秦凡的冬衣褪下,起了炭火,微微摸了摸秦凡的额头,呀地一声说:好烫。
秦凡再次醒来时,饭店已经打烊。额头上覆着条凉凉的毛巾,嗓子眼里火烧火燎地疼痛,转过头,却见雪梅坐在炭火盆前打着盹儿,“水,水。”秦凡喊道。
“你醒了,这就给你倒去。”雪梅惊醒后,慌忙去拿泡好的凉茶。灌了一壶的凉茶,秦凡感觉好多了,望着雪梅忙前忙后,秦凡自责道:“雪梅,委屈你了。”
雪梅没说话,又给秦凡换了条毛巾,坐在床边,为他掖好被子后才问道:“大冷天,跑到河头坐着干嘛,这下好了,发烧了吧。”
雪梅知道秦凡周六的下午都要到桥头会婉晴,今天秦凡走后,她实在气不过,一下课就急急忙忙地赶往浮桥边,途中却见到婉晴满脸的泪水。后又见到秦凡木呆呆地坐在土坡上,雪梅说不清自己是气愤还是心疼。
屋内除了炭盆里红红的木炭,发出轻微的炸裂声,还有俩人的心跳声。
“雪梅。”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。
望着雪梅柔美的脸颊,秦凡不知说什么好,像雪梅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