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着,想起自己困极了栽倒在秦凡怀里的事,瞅瞅自己的衣服已被褪去,心里稍稍紧张了一下,又仔细感觉没有什么异样,这才放下心来。
当秦凡醒来时,床上已空无一人,看样子是董敏已经离开。正要站起,只觉得肚子上被塞了什么东西,抽出一看,哭笑不得,只见纸条上写着:“谢谢,你这个小流氓。”旁边还画着伸出舌头的鬼脸。
快到开学时,吴玉和董敏、进军的衣服卖得也差不多了,剩下的大部分是男装,一个寒假,他们各自挣了一、二千块,吴玉把借秦凡的钱还回来时,财大气粗地非要请他吃饭。
“真不想再去上课了,考上大学有什么用,毕业后工作,拿到的工资一年还不到我们一个月挣的。”酒桌上,吴玉大放厥词地说道。一旁的进军边吃边点头,姜楠掩着嘴偷笑。
“哎,你那小妹妹怎么没来?”董敏不理吴玉,向秦凡问道。
正挟着猪蹄的秦凡想都没想地回道:“我哪知道,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。”
“你恶心不恶心啊。”董敏笑着轻轻捶了他一下,这时,秦凡发觉整个包厢静了下来,原本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吴玉沉着脸,喝着闷酒。
“怎么不说了,听得正高兴。”秦凡胡诌道。
“你听到什么,也罢都是我自讨没趣。”说完又灌进一杯酒。
秦凡放下手中的猪蹄,擦擦手道:“怎么没听道,你说的都是一些瞎扯蛋,你还想休学卖衣服?这次要不是你敏姐,你现在还能在这喝酒,说不定现在正抱着一堆衣服在哭着呢。”
董敏在旁戳着秦凡,让他不要在说下去,多少给吴玉留点面子。秦凡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:“再说,卖衣服这么赚钱,皋城人不是傻子,过完年,肯定有很多人上杆子跑去进货,可你看看老百姓还有多少钱来买新衣服?卖衣服的人多了,买衣服的人少了,货都压在手里,时间一长,潮流再一变,压在手里的衣服更卖不出去。”
秦凡没说的是:今年经济增长突然下降,物价飞涨,社会有些混乱,尤其是在思想方面,老百姓还如往常一样的犹豫不定,以前做生意的好多人又返回了单位上班。个体生意有些清淡,人们手里的积蓄迅速贬值,去年老百姓突击抢购的家用物资还有很多。
商贩生意人的日子普遍不好过,老百姓都在风仪私人个体户挖了社会主义的墙角,做生意的就是走后门送礼,低买高卖,没有创造价值,是整个社会的蛀虫。
听到秦凡这样一说,吴玉泄了气,又给自己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