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游轮,应敛岂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甲板上被打的半残已昏厥的李秀。
“阿岂,这可不能怪我,你这手下嘴巴太臭,我替你管管他。”斐延风顺着应敛岂的视线看向甲板上的男人,然后笑着朝应敛岂走去,伸手想拥抱他。
应敛岂直接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差点忘记了,你有洁癖,不喜欢被人亲近。”斐延风自找没趣的耸了耸肩。
“我回去找过你。”
“是吗?”斐延风轻笑了一声:“我倒是满心希望的等着呢。”
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“阿岂,你比十年前更好看了,而我……”斐延风笑着摇了摇头,中分的过肩长发盖住了他脸的两颊,却是盖不住那道经过高鼻的伤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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