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告诉大哥吗?”李秀问他。
“大哥现在在养伤,这些事情就暂时不用惊动他了。”薄情略一沉思,回道。
“二哥,应媛媛这事不会是……”
“当年柯无名不过是一个南非的小矿主,他能有今天的成就,你觉得他会是什么仁慈之人吗?”就怕应媛媛之事还没完。
“那我们大哥?”
薄情也是担心,乔暖的事情,应敛岂有难以推卸的责任。
“七爷那边怎么说?”薄情暂时想不到那么远,这次应敛岂受伤,再加上痛失爱人,又再次毒发了,他已经多次请人让南宫烈来帮忙,但南宫烈却一反常态没有回应。
“没见到七爷。”
“穆先生呢?”
“穆先生可能因为柔杀的事情,还在怪大哥,那边连句话都没有。”
薄情叹了个口气:“怕是这次穆先生真的不管大哥了,想让大哥吃吃教训。”
“二哥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李秀也是急了,现在真是四面楚歌。
“大哥的问题主要是在身上的毒,这毒一日不解,我们就一日陷在被动里,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。”薄情心里有了计算。
“二哥,你不能走啊,你一走,就没人控场了。”
“李秀,现在是你发光发亮的时候了。”薄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我?”李秀伸手指了指自己。
“大哥生命暂时无忧,你只要让其他人事别来打扰大哥养伤就行,你自己都说你是第三把手,秀爷!”
李秀伸手挠了挠头,他那是平日吹牛的。
“秀爷,你得担得起这个名号!”薄情鼓励道。
“那二哥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要找个人陪我走一趟湘西。”
“找谁?”
“易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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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国。
柯予暖只是在静心养伤,对于A市发生的这么多事情是一无所闻。
她想她师父了,柯无名当即就派人亲自专机把唐殊接到了天鹅堡。
跟着来的,还有南宫爱和肖灿。
可能被唐殊事先交代过,南宫爱倒是没有往日的嚣张跋扈。
她因为伤了脚,走路还有些不利索,但不影响她的兴致。
见到柯予暖,她紧紧挽着唐殊的手,得意道:“乔暖,以后你得叫我师母!”
“柯予暖,我妹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