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平淡,听不出好歹,“说,你是被谁害死的。”
儿子苦笑摇头,“没用的,你们别想了,咱们这出身,还是老实本分安稳过日子吧。”
儿子顿了顿,回头坐在昏迷的妇人身旁,轻柔地撩着她耳边长出来的几条银丝,“我回来看看就走,看到你们没事,我就安心了,放心吧,过了今晚,黄老财再也不会来收咱家的租了,以后日子好过了,记得给哥哥找个启蒙先生,我算是知道了,不念书可不成,还有啊,娘都有白头发了,以后不要让她做重活了,家里雇几个人吧,我藏了不少银子,待会画个图,你们去取,爹啊,烟戒了吧,对身体不好,行不。”
“行,行,行。”老汉哭得稀里哗啦,这辈子的泪都没有今夜流得多。
“我走了啊,记得,今晚不要出门,街上不太平。”儿子说完话画完草图,眼皮子耷拉,虚脱地躺在了妇人身边,三息不到,就起了鼾声。
“细妹,我的细妹啊。”
老汉捧着脸,眼泪指缝流,他半跪在地,把头深深顿在地上,久久不曾抬头……那地上的干泥巴硬地,都湿成了泥浆糊糊。
各位爷,咱把话撂这儿,穷得叮当响的人家,突然暴富,这是好是坏,咱呐姑且看着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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