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那就一定没错,如果没错,站在门口,不进不退,不仅会打草惊蛇,还会引起敌视。
“走,进去再说。”陈风手一摆,牵起琉璃的手,大摇大摆往里走。
琉璃怯怯一笑,脑子里面有个小人在插腰大笑,喊着“吃席咯”。
刚到门口,陈风就堆起笑脸,拱手,“祝洪太公身体硬朗,牙好,胃口好,身体倍儿棒,吃嘛嘛香,再活一世。”
“谢谢谢谢,里面请。”洪培源的笑脸都快麻木了,机械式地应着,待到两人走远,才回头问搀扶自己的管家,“这两人哪家的?怎么没见过?”
今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,他哪里能认识,不过能做管家的,哪个不是精明人,要是回答不认识,岂不是显得自己本职工作没做好,所以管家陪着笑脸小声瞎咧咧,“张府尹三姨太家他大姑二妹子的小郎君,前年去给府尹送……咳咳,祝寿,您见过的。”
“噢噢,好像有这么一出。”洪培源一听是张府尹,茫然点头,其实一点印象也没有。
这一主一仆,一个敢编,一个敢认,反正都不是什么大事,人家来祝寿,还能是来蹭吃喝的不成?
何况,那种宴席职业蹭蹭儿,谁能不认识。
此事小插曲,两人抛之脑后,继续心里麻麻批,脸上笑嘻嘻迎来送往,苦了这名不副实的家主喔,都这么大把年纪了,还得干这活。
这家主啊,想想,不当也罢。
陈风可不是那种贪图小便宜留下破绽的人。
该随的礼一分不少,该签的名一字不落,不过那假名吧,让记账的先生,为之侧目……李二狗?
琉璃刚开始还有些拘谨,跟在陈风身后,揪着他的衣角,埋头走路,也不敢去拿实眼看人,活像个没经过大世面的小媳妇。
“没事的,你就当咱出钱了,来酒楼消费的。”陈风悄悄跟琉璃耳语,指了指那些席间磕着瓜子唠嗑的人,“你看,这么多作陪的,咱赚了。”
琉璃一听这话,心态当时就稳了,走路的姿势都变得豪横起来。
有咨客引路,两人入席,席上刚好十人,早已坐下的八人,齐齐把目光瞟来,示威地抖了抖手里的油皮袋、布包、头帕什么的。
陈风一看这,嘴角都乐歪了,感情上了一桌阿姨打包桌,这还吃个屁啊,抢不过抢不过,她们是专业的。
陈风拉起琉璃就走,挑来挑去,眼睛亮了,嚯,这里一桌半大小子,不错不错,人不会打包,只会埋头干饭,这里是拼速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