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,你给劳资睁眼。”
管家抬头一看,吓得差点从棺椁上掉下来,洪培源不知什么时候也爬了上来,正在他对面,红着眼睛骂人。
“你平日里忽悠我,我睁只眼闭只眼,也就算了了,关键时刻你给我掉链子?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,信不信把你跟那些童男童女丢一块。”
管家讪讪一笑,挤出笑脸讨好,“我从小跟您身边,我知道您舍不得,再说了,我生辰八字不合适啊,丢不得丢不得,丢进去岂不是乱了生辰。”
“对了,桑怀兄弟不是说今天还有个一炷香吗,怎么还没送到?”
管家成功转移话题,洪培源嘀咕一句,幸好没到,要不然就差那么一点,洪泰国化茧成蝶所需就满足了。
这桑种要茁壮成长,但又不能破壳而出。
洪培源将管家驱赶下去,埋头朝棺材一看。
棺材内,哪里还有什么尸体,布满蚕丝,一颗怀抱大的蚕蛹正晶亮剔透发着忽闪忽闪的光泽。
他盯着这颗蚕蛹,脸上露出痴迷,像是在欣赏绝世美女。
管家巴不得赶紧下去,吊在藤蔓上,双腿绞在一起就往下梭。
这管家刚落地,咔嚓一声,就崴了脚。
他也不敢声张,怕引起洪培源的注意,又要叫自己上去骑棺。
这晦气的变态,把祖父当试验品的家主,指不定会牺牲自己。
管家从小跟在洪培源身边,作为最忠心的狗腿子,可是最了解这位爷的秉性。
这爷啊,表面上和蔼可亲,行尽善事,暗地里却是坏事做绝,好些个龌龊都是管家在善后。
有时候管家都会半夜做噩梦惊醒,暗付自己这辈子为虎作伥,下辈子估计是做不成人了。
管家崴着脚一步一颠,正准备往外走,却听到洪培源在那嘀咕,嘀咕的话让管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“祖父啊,我的乖宝宝,你可不能活啊。”
“来,乖乖的,别破茧啊,让我把桑种取出来。”
“嘿嘿,你破茧也没用,你我同一血脉,我把你吃了,也应该是可以的。”
管家暗骂一声变态,一步一颠的频率更快了,他算是发现了,这家主今天尤为反常,估计是看到了能再活一世的希望,那被伪善压抑在内的本心,快要压不住了。
管家打定主意,现在就走,离开洪家,否则怕是没几年好活。
管家还在畅想呢,等到离开洪家,自己就回乡下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