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风对炼尸的接触,继而引发的猜想。
假设买尸人是背尸人一脉,买这么多尸体来炼制,目的就很不纯良了。
潭州事啊,真是越看越乱。
陈风正觉得摸着头绪了,又跨擦蹦出别的线索,好像谁都要来这一亩三分地插上一腿,谜团竟是越来越多。
吃瓜吃成麻瓜,也是有够糟心的。
陈风揉了揉太阳穴,起身推开窗户呼吸夜晚凉气醒脑。
笃笃笃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“进来,门闩没插。”
吱呀一声响,浣红推门而入。
她一身素雅轻装,刻意打扮得随性平常,穿着与普通妇人无疑。
却也难掩她姣好的身段。
凹凸有致,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,反而有种瑕不掩瑜的光芒。
这是一个怎么刻意遮丑,都能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女子。
“我见你屋内亮灯许久,知你没睡,今日操劳一天半夜,乏了吧,熬了一碗小米粥,甜而不腻,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。”
浣红浅浅一笑,梨涡放春。睫毛轻颤,眉目传情。
陈风的疲劳感,顿时一扫而空。
所谓秀色可餐,不过如此。
是前身小时候……陈风内心吃味,颇有种我绿了我自己的荒诞感觉。
他接过浣红粥碗,道声谢,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,伸肘一抻,“我还要。”
“真是的,跟小时候一样,喝个小米粥看把你急得,谁跟你抢似的。”浣红手指绕白娟,扶腕抬手,用白娟一角,轻柔地去擦拭陈风嘴角的粥渍
这个动作自然又认真,浣红眼中的柔情,竟隐隐带着嗔怒。
陈风脑海不禁响起……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回响。
自从知道陈风是芦苇镇的小辫子,浣红不经意间就显露出了小丸子的举动。
在芦苇镇的五年,是她除了十岁前在霖山幼年以外,最开心的五年。
有视同己出敦敦教诲的师傅师娘一家。
有哭闹说不跟你玩了,转眼就挂着泪花分享吃食的小辫子。
有提着鸡毛掸子撵人,气得骂小兔崽子,转眼又拿零嘴逗乐的邻居。
美好的岁月,再见儿时玩伴,有股天然的亲切感。
陈风眼前一抹莹白,浣红的胸脯随着呼吸的轻吐,微微起伏,那巍峨的弧度,不禁让他想起浣红楼当晚的放纵。
熟悉的幽兰体香,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