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风落在长满青苔的平台上,解下腰间的绳,从平台的左边拉扯到右边,再从右边拉扯到左边。
如此三番,陈风松去一段绳索,留出适当的下索空间做缓冲,静待崖边的两人环绳扣直落下来。
久等不见人影,陈风还趁着空隙的时间,从虚空梭里取出行军帐,搭建了一个临时住所,甚至还升起了一堆驱寒用的篝火。
就在陈风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,手中的绳索动了。
急剧的抖动,不消一会,一道水中暗影出现在陈风眼前。
他顺势一拉一荡再一拉,浑身湿透的浣红就惊魂未定地喊着落在了陈风怀里。
浣红一脸惊恐,下意识搂着陈风的脖子,魂不守舍的样子,半天没回过神。
“看来还是你最信任我。”陈风虚空梭里取出干爽的衣服,指了指行军帐,“赶紧去换了,篝火旁驱寒,接了平叔,我给你们煮点姜茶暖暖胃。”
水瀑寒冷,浣红又惊得不轻,靠在陈风胸脯上,情不自禁发抖,就这么小会,嘴唇都冻紫了。
浣红湿衣贴身,玲珑曲线一览无余。
她见陈风盯着自己的眼神渐渐炙热,手往胸口一捂,嗔道:“看什么看。”
她磕着牙,哆哆嗦嗦接过衣服,脚下软绵绵的,挣脱陈风的手,横了他一眼,打着绊走进行军帐。
“不许偷看。”
浣红的声音遥遥传来,陈风“哦”了一声,笑道:“都拜过堂成过亲了,还需要偷看?”
“别贫,平叔就要下来了。”
陈风果然不再调戏浣红,左右猛烈摆动几下绳索,给了陈平一个可以下来的暗号。
这次等待的时间,比浣红下来还要长,可见陈平的心理在做着复杂的交锋。
这么危险的操作,陈风能行?浣红竟然也信?
稍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……陈平在悬崖边系好绳扣,看到绳索微微晃动几下又停了。
他心一横,眼一闭,哧溜一声就跳进水瀑。
巨大的水劲冲刷,未知带来的恐惧,引发彻骨的寒意。
水冷不冷的还在其次,主要是心里没底。
陈平刚落进水瀑,听到耳边巨大的轰鸣,当即就后悔信了陈风的鬼话。
完全失重加上水劲的冲刷,十来丈的落势,快到无法想象。
但陈平感觉这段时间是那么漫长,倍感煎熬。
直至下落陡缓,眼前豁然明亮,凌空的身体被人接住,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