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。
他离开十九州，是姬小幽帮的忙，虽然现在看来，开启跨界传送阵，根本只是顺手的事。但当时，杨凡答应了姬小幽，给后者当打手的。
结果，现在还没去天心大世界，姬小幽却不见了。
而且在苦海尽头，姬小幽也坑了自己，杨凡觉得他和姬小幽之间，算是抹平了吧。他也不打算，跟着姬小幽去当打手了。
但现在，一位道境大能硬要送着一位超凡天才，给自己当打手。
杨凡犹豫了，要不要答应呢？
“送门的好事，我心里不踏实。”可稍微犹豫了一下后，杨凡还是摇头。
有一位超凡天才作为打手，自然很不错，可一旦对方跟着自己的目的，难以把握时，代表着一种潜在的危险。
“你是在害怕吗？”第一海城的城主，问道。
“留一个目的不明确的家伙在身边，我当然害怕了。”杨凡耸耸肩道。
一旁的风乾，此时也不『插』嘴了，并且一脸的沉思，显然是在思考，第一海城到底要干什么。
杨凡心里也一直在猜测，可却没什么头绪。
难道说，第一海城还是怀疑，他得到了那什么石板。所以让真少爷跟着他，然后好近距离观察，他是否说谎了？
可关键是，他真的没有看到什么特殊的石板。
至于萧曼和风乾有没有得到，杨凡不清楚，刚才的回答，是不是真的，都不好说。
或许，第一海城也觉得，他们有可能会撒谎，所以才会让真少爷跟着他。
杨凡越想，越觉得有这个可能『性』。
之所以还把那一式小神通给他们，也是打算提前卖个好，毕竟他们的回答，真实『性』无法确定。
“好吧，我明确的告诉你，为何要让真跟着你。”第一海城的城主，语气一变，略带有些低沉的道。
“苦海尽头，有一块特殊的石板，对你们都没用。可对我们第一海城来说，却是绝对的宝物。”
“你进去过一次，很有可能会有第二次。真跟着你，到时候也能进去，寻找那块特殊的石板。”
说到这里，第一海城的城主顿了顿，接着缓缓道：“另外，你杀了钟廉，展现出一种远超常人想象的恐怖实力。”
“我觉得你将来的成，或许会超越我，所以让真跟着你，也算是一种长远的投资。”
听完后，杨凡眼睛微微一眯，再次问道：“真的只是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