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弟,你觉得那个少年郎的院子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妖法!”丁兆蕙气愤地说道,他现在鼻子还在隐隐作疼。
“就不能是道法,或者仙术吗?”丁兆兰反问道:“能在煌煌烈日下出现的术法,会是妖术吗?”
丁兆蕙愣了下:“也对,有可能是道法仙术,输给这样的异人,我们兄弟俩似乎也不冤。”
丁兆兰眼睛中满是期待:“我想学。”
“那少年郎会教吗?我们这才刚得罪了他。”
丁兆兰摇头说道:“我不知道,但我清楚,这世间,真正懂得术法的人,少之又少,我们如果错过,一辈子再难遇到这样的机缘了。”
“我也想学,可我清楚,那少年郎不会教。”
“那我们就去求他。”丁兆兰站了起来,双眼放光说道:“让他看到我们的诚意,一天不行就一月,一月不行就一年,一年不行,就一辈子。”
于是第二天,陆森起床后,发现院子外跪了两个大男人。
两人都赤裸上身,绑着一捆带刺的藤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