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?”
“我徐某从未做过亏心事。”一个富态的中年人抱拳,愤怒地说道:“吕郎中,你如今已经吕扒皮的外号了,还不知收敛?你要杀掉多少人才甘心?难道你不清楚,你越是这么做,陆真人的名声就越是被你败坏。等到民情汹涌压不住之时,陆真人把拿你开刀。”
吕惠卿呵呵笑了起来:“我能来这里,就是陆真人的授意。徐家三代,八个男子,个个有案情在身,不把你们请回府衙,吕某愧对这朗朗乾坤。”
徐宴脸色青红不定。
早在几日前,吕惠卿奉陆森之命,在城中对着高门大户大开杀戒,那时候他就已经想举家迁走了。
结果这才刚到城门口,便被军卒‘客客气气’地请了回来。
直言所有的大门大户,都不能离开,直到陆真人放行为止。
他那时候便知道情况不妙,这几天便广招游浪儿和绿林好手,只是仓促之间,哪招得到什么人。
也就勉强凑了个百来人的家兵。
这些人对付普通民众还行,对付训练有些的衙役,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。
瑶瑶和琨琨也在衙役其中待着,这几天她们已经看过好几次类似的情况了。
她们一开始也不明白,为什么陆森要针对这些富贵人家。
毕竟这些富贵人家个个看起来,笑得很和善,接人待物有礼而湿润。
结果一查之后便发现,这些所谓的贵人,所谓的乡贤,全是脏得全身都在发臭的主儿。
强抢民女只是他们最仁善的表现,暗地里的所作所为,简直让人看了都觉得愤怒和恶心。
所以这双胞胎这才明白了,为什么师傅让她们两人多想多看,却不能发表自己意见的原因了。
而这徐家的男人,涉及到的案子除了强抢民女外,还有涉嫌拐卖妇女孩童,涉嫌杀人越货,杀人占地等等!
每个徐家男子身上,都至少有三单案情,这还是明面上的,私底下做过的事情,苦主已经消失的案件,不知道还有多少。
徐宴看看吕惠卿,又看看衙役护卫圈里的双胞胎,他卟通一声跪下,对着瑶瑶和琨琨使劲磕头,哭诉道:“两位仙子,行行好,请大发慈悲,给我们徐家一个活路吧,求你们了。”
声音之哀怨凄惨,让闻都无不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