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晚晚是知道薄司寒的手段的。
把这件事交给薄司寒处理,她当然是放心的。
点了点头,慕晚晚目光幽幽的看着薄司寒说道:“爸爸妈妈如果知道他们的房子被这么糟践,肯定也很生气。”
她记得妈妈是个非常爱干净的人。
瞧瞧这家里都被糟践成什么样了。
她都心疼。
薄司寒揽住慕晚晚的肩膀,沉声说:“我会让这里的一切都恢复原样。”
这对于薄司寒来说并不难,慕晚晚把头靠在薄司寒的怀里,轻轻的说了声好。
不远处的光头男人看着窗边的一男一女,莫名的有种被塞了一嘴狗粮的感觉。
大概等了快两个小时,林悦姗姗来迟。
在这将近两个小时之中,光头男人坐在沙发上不敢离开,还得看慕晚晚和薄司寒当着他的面若无旁人的秀恩爱,他出了一身的汗。
见林悦进了客厅里,光头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简直是要杀人:“你怎么来的这么慢?”
“我家离这里那么远,我已经是尽快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林悦看到了站在窗边的慕晚晚和薄司寒。
在这一瞬间,她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,剩下的话也梗到了喉咙里。
“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,林悦。”慕晚晚连大姨都懒得喊了。
——有的长辈是不值得尊重的。
林悦从慕晚晚和薄司寒的神色中看不到半分的笑意,心凉的透透的。
定了定神,林悦快步走到慕晚晚和薄司寒的面前,向他们说道:“你们两个怎么没打声招呼就直接过来了?”
“我回我自己的家,还得和谁打招呼?”慕晚晚冷冷的勾起唇角,如黑宝石的眸子不含一丝情绪的望着林悦,“还是,你把这里当成了你自己的家?”
林悦呼吸一窒,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:“晚晚,你这话说的就严重了。我知道这是你的房子,但是你和司寒在京市住大别墅,又不回来住。我想着这房子空的久了没有人气的话,对风水不好,还容易招贼惦记,就找了个朋友来住,帮你们看着点。你们不感谢我也就算了,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呢?”
这话好像是在责怪慕晚晚不知好歹。
薄司寒额角的青筋跳了跳,他一向是对其他的人没有什么耐心,正要发作,却被慕晚晚拉住了手,给拦着了。
她才不想司寒和这个蛮横不讲道理的女人来纠扯,有失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