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,大人。”男人转身快步离开。
这时屏风后突然有另一道声音响起,听着并不年轻:“你这下人用的可顺手?”
回答的声音谦卑至极:“大人放心,待他办完了事,自然会去他该去的地方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而此时的越凌风与程恩文躲进了客栈的马棚内。
“这里也太臭了……”
“先避风头。”
见越凌风面无波澜,程恩文又道:“越兄你的鼻子是熏坏了吗?”
越凌风坐在干草上,闭上了眼。
程恩文又道:“他们真的太大胆了,殿试还未开始,就敢对榜上的考生动手,到殿试时,他们要如何交待?”
越凌风语气平静:“所以才要放火。”
“那我们一直躲在这里,等到殿试开始那天,直接去参加,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?”
“科举被他们玩弄股掌之间,他们怎么会允许一个死人参加殿试?”
“那我们要在这马棚里躲到什么时候?”程恩文道,“要不明天之后我们悄摸摸地回你家,虽然被烧坏了,但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……”
越凌风摇头:“你会这么想,他们难道不会?”
“也、也是哦……不过越兄你怎么从头到尾都如此平静?你家所有东西可都被烧的精光,我们还差点葬身火场。”
越凌风闻言,想到了他放置于枕下的青丝,眸中闪过一丝痛心。
此时的三从胡同内,火势太大却始终扑灭不了,终于引起了官府的注意。
盛京府尹闻讯,马上派了一批人马去救火。
他本人也来到了现场。
“按理说,火不应该这么大,更何况已经泼了这么久的水。”
盛京府尹盯着逐渐蔓延到隔壁两家的火势,面上闪过一丝疑惑。
“奇怪,太奇怪了。”
这时有捕快上前道:“大人,这火属实怪,很难扑灭,好不容易灭了一块地方,过会便又重新燃起……”
盛京府尹闻言一惊,当机立断道:“不要用水了,很可能是猛火油导致的大火,用土和沙砾来灭!”
猛火油是一种常用于战争中的油,有水愈浇火愈炽的特点。
如果温妤在这里便会知道,因为水油不相溶,油比水轻,用水扑,反而会使油浮在水面上,接触的空气面积更大,火势反而会愈演愈烈。
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