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阳县衙捕快狂奔的动静。
大堂中立时传来不小的议论声。
“看来玉面郎君又出现了,不知道在哪条街!”
“不是前日才撒过银票吗?这次隔的时间如此之短?”
“真想去……”
“晚了,捕快出动了,那玉面郎君怕是已经离开了,你还不懂?”
“对对对,我糊涂了,废物捕快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嘘,小点声,你想被抓进大牢啊?”
温妤与流春对视一眼。
燕岸又来庆阳县城撒钱了?
宁玄衍注意到温妤的表情,问道:“认识?”
流春压低声音:“李大娘的儿子。”
“李大娘还有儿子?”
这回轮到温妤惊讶:“你昨天不是见过他了吗?”
宁玄衍:?
他皱起眉头:“我何时见过?”
温妤:……
她摸了摸宁玄衍的额头:“昨日你去山上找我,旁边的伐木工就是李大娘的儿子。”
宁玄衍:?
“伐木工?有吗?”
温妤:……
“那么大一个大胡子,你瞧不见?”
宁玄衍:“没瞧见。”
流春捂嘴偷笑:“小姐,他怕是只看得见您。”
宁玄衍:……
温妤喝了口茶:“也是,一来就抱着我啃,看得见才有鬼。”
这时,宁玄衍发现了华点:“李大娘有儿子,你与他孤男寡女在山上一同砍树?”
温妤:“我是上山采蘑菇的。”
宁玄衍盯着温妤,抿紧唇角:“你觉得我信吗?玉面郎君,既得了这个称谓,相貌必定不差。”
温妤:……
她一脸真诚:“我真的是去采蘑菇的,却不想最后上树采了个野男人,满意吗?宝贝。”
宁玄衍:……
这时,温妤朝着流春扬了扬下巴。
流春立马会意,来到方才论事的二人桌前:“小女初来庆阳县,见那城门口告示,又听二位谈论实在好奇,这玉面郎君乃是何人啊?竟然悬赏五百两,能与小女说道说道吗?”
她说着,放了一粒银子在桌上。
其中一人见了,眼睛一亮,笑道:“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庆阳县人尽皆知了。”
“便说与你听听吧。”
“那玉面郎君,其名燕岸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