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澈真正关心的问题。
“勿忘初心，方可始终。”净空大师双手合实，微微颔首，“贫僧与两位施主缘分已尽，接下来的路，就要看尉迟将军自己怎么选了。”
勿忘初心？
自己的初心是什么？
尉迟澈微微眯起眸子，想到那个雨夜，自己第一次向上天的祈求。
嘴角微微向上扬起。
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，不过是想为了找到烟儿的资本。
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，那这些本就不甚在意的身外之物又有什么好执着的呢？
但……
净空刚刚的意思是说自己若再继续造下杀戮，烟儿和自己之间的缘分，很有可能被上天给收回？
尉迟澈心下一惊，尽管知道这很有可能是净空故意说出来，想要制约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