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呀呀北弦哥,右一句嘤嘤嘤北弦哥,一会儿让我哥给她夹菜,一会儿让我哥给她剥虾,又娇又嗲,做作死了。我哥就像中了邪似的,对她可好啦,什么都纵容她。”
苏婳听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,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顾南音说:“后来我气不过,就去抢她的哥哥,我也一口一个墨沉哥,把他也使唤得团团转,气死她。”
苏婳对楚墨沉印象还蛮好的,便说:“感觉他们兄妹俩不太像一家人,性格差别蛮大的。”
“是同父异母。楚锁锁的妈,是墨沉哥的亲小姨,小三上位的,婊得很。”顾南音翻了个大白眼。
苏婳静静地听着。
“说起来,墨沉哥也挺可怜的。”顾南音情绪忽然低落起来,唏嘘道:“他亲妹妹出生没几个月就死了,他亲妈受刺激疯了。他亲妹妹本来和我哥订了娃娃亲,要是活着,应该和你差不多大。”
苏婳不知该说什么,便弯了弯唇角。
没过多久,顾北弦就回来了。
手里拎着两杯奶茶和甜点,一杯是苏婳爱喝的杨枝甘露,一杯是顾南音爱喝的云顶草莓奶昔。
顾北弦把吸管插进奶茶里,递给苏婳,“去你最爱喝的那家店买的。”
苏婳伸手接过,闻到他西装衣袖上,传来若有似无的甜香。
是楚锁锁常用的那款香水。
视线随意一扫,扫到他衬衫领口上,有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红,是水水的樱桃红。
上次见楚锁锁时,她嘴上涂的就是这种颜色的口红。
苏婳像被猫咬了一口,疼得心脏都少跳了好几下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,可是每次都那么难受,地狱般煎熬。
苏婳用力捏着杯子,自嘲地笑了笑,说:“辛苦你了,那么忙还帮我们买奶茶。”
顾北弦随意道:“安排司机去买的。”
顾南音从他手中接过奶茶,白了他一眼说:“哥,你就作吧,再作就把老婆作没了。像嫂子这么好的女人,万里挑一,作没了,想再找就难喽。”
顾北弦余光落到苏婳身上,见她正咬着吸管慢慢地喝着奶茶,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他漫不经心地说:“大人的事,小孩子别掺和。”
顾南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“我是为你好,不听我的话,以后有你后悔的,哼!”
十天后,中午。
顾北弦从下属公司视察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