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。
此刻却什么价值都没有了。
像一只褪了毛的母鸡,被人按在垃圾桶边上,狠狠糟蹋。
原本芳香四溢的身体,现在变得腐蚀瘫软,浑身浊气。
“狼狈”这个词,要乘以一千倍一万倍,才能形容现在的她。
仿佛过了很长时间,那两个人才松开她。
上了面包车,一溜烟地开走了。
华棋柔筋疲力尽地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,半天爬不起来。
浑身都疼,疼得拆筋剥骨。
也不知道具体伤到哪儿了。
她缓了好一会儿,拿掉蒙在头上的外套,去找手机。
没找到,肯定被那两人顺走了。
手指上的钻戒、手腕上的名表、手链,脖子里的钻石项链和耳环,全都被摘掉了。
衣服也被人拿走了,还有车钥匙。
她仰头望天,欲哭无泪。
等到被人发现时,华棋柔半光着身子,瘫在垃圾桶旁。
活脱脱像超市摆在冷柜里的冻鸡。
死白的身子,眼神浊白绝望。
被送到医院,一做检查。
肋骨断了一根,身体撕裂,皮肉伤无数,轻微脑震荡。
医生要报警,她死活不让,嫌丢人。
楚砚儒接到电话,来医院看她。
一看到她这副狼狈样。
楚砚儒一张老脸,顿时阴沉下来。
血压噌噌地往上飙。
“报警!抓到那两个王八羔子!我要扒他们的皮!抽他们的筋!”他雷霆大怒,咆哮道。
华棋柔哭得声泪俱下,不停地摇头,“算了吧,算了,我丢不起这个人。一报警,事情就闹大了,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?”
出事之前,她刚和索刃做过。
她生楚锁锁时难产,伤了子宫,造成不孕,就没采取避孕措施。
如果一报警,验出她体内有索刃的dna。
那她和他的奸情,就露馅了!
索刃有家庭,还是一上班族。
虽然有个一官半职,可是财力跟楚砚儒没法比。
当情夫行,当老公差点。
她过惯了豪门阔太太的日子,不想离婚,跟着他吃苦。
不能报警,又不能出气,一口气窝在楚砚儒胸口,上不来,上不去。
恨得他牙根痒痒。
他在病房里,暴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