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马仕腰带,手腕上带着金头金链的劳力士。
是个有钱的主儿,有钱得很浮夸。
顾北弦虽然身上行头巨贵,但是他低调内敛,一看就是那种富了好几代,修养极好的世家公子。
而这位,总感觉带了那么点儿暴发户的气质。
哪怕离婚了,苏婳还是忍不住想起顾北弦。
看到个人,就情不自禁地和他对比。
毕竟那段感情深深地存在过。
在她生命的沟沟壑壑中,留下了一笔痕迹。
很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永生难忘。
沈鸢趴到苏婳耳边小声说:“那位是百川私人博物馆老板周百川的儿子,周占,人称周公子。”
周占见苏婳打量自己,笑着朝她飞了个眼风。
有点轻佻,有点挑逗的意味。
苏婳胳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她收回视线,举起号码牌,清清静静地喊道:“我出五百万!”
都没过渡,就直接从一百万,撕到了五百万。
是个狠人!
全场顿时嘘声一片!
五百万虽然不高,但是这幅画,就是个不知名作家画的。
画这东西,名气很重要。
再好的画,要是个藉藉无名的画家画的,就没那么值钱了。
在座的虽然非富即贵,但是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。
那个周占就没再加价了。
泡妞是一回事,做事是另一回事。
赔本生意,他不做。
拍卖师在台上喊道:“6号五百万一次!6号五百万两次!6号五百万三次!成交!恭喜尊贵的6号客户,拍到我们这位宋代佚名画家绘的群山图!
按流程,等拍卖会结束后。
苏婳要去和工作人员签合同,再取走画。
沈鸢纳闷极了,她凑到苏婳耳边小声说:“婳姐,咱要理智购物,不能为了争一口气,就往外撂这么多钱。五百万,可不是个小数目,我一辈子都赚不来这么多钱呢。”
苏婳笑了笑。
她胸有成竹地说:“看得没错的话,那幅画是范宽的《群峰秀岭图》。他喜欢把签名缩小,藏于画中一角,很难找。”
沈鸢惊叫出声,“范宽?你说那是范宽的真迹?
”
“看画工和画法是,只要找到落款,就能验证了。他独创的雨点皴,是后人无法模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