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这次也是。
三天后。
苏婳去银行,把范鸿儒给的支票兑出来了。
当即就给顾北弦的账户转了一千万。
她心里很清楚。
那幅画能卖到天价,一方面是画画得确实入了范鸿儒的眼,还有一方面是看在顾北弦的面子上。
给他转完,她又给妈妈转了一笔。
从银行里出来。
苏婳给顾北弦打电话,问:“阿忠的妻子是不是搬家了?我上次去她家找,没找到,你知道新家地址吗?”
“这周末吧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“也好。”
两天后,就是周末。
顾北弦来凤起潮鸣,接上苏婳。
一上车,苏婳就看到他那张英挺的俊脸,阴沉着,凉冰冰的。
她微微纳闷,“谁惹你生气了?”
顾北弦眼眸生寒,闷声道:“除了你,还能有谁敢惹我生气?”
苏婳想起来了,“因为那一千万吗?收钱还生气?收钱应该开心才对啊。”
“不,我很生气!”
他说很生气,其实就是想让苏婳哄他的意思。
有点变相撒娇的意味。
奈何苏婳现在不像以前那么惯着他了。
硬是没哄。
于是他就生了一路闷气,那张俊脸像结了冰的湖面,一直绷着。
直到来到阿忠妻子的新家,才恢复正常。
下车后。
苏婳和顾北弦一起拎着提前买的婴儿衣服、玩具等。
敲门,进屋。
阿忠妻子正抱着孩子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雇了保姆照顾饮食起居。
房子是新的,宽敞明亮。
是顾北弦派人给买的。
几人客气寒暄一番。
苏婳把买的东西放下,走到她身边坐下,看着她怀里的小奶娃,有点好奇,又有点心酸。
如果没流产,几个月后,她也会生下这么可爱的孩子。
可惜,没有如果。
阿忠妻子看到苏婳好奇,笑着问:“要抱抱她吗?”
苏婳接过来,抱了一下,太软了。
她小心翼翼地抱着,生怕给抱坏了。
小婴儿闭着眼睛,嘴巴小小的,手指也小小的,很袖珍,特别可爱。
苏婳轻声问:“孩子叫什么名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