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。
煲好一锅鸡汤,装进保温桶,出了家门。
奇怪的是,一直保护她的两个保镖,没来上班。
平时他们都是早上八、九点钟,就来门外候着了。
苏婳打其中一个的电话,打不通。
又打另外一个的电话,也打不通。
苏婳自嘲地笑了笑,想必是顾傲霆趁顾北弦昏迷不醒,下了命令。
正所谓,人走茶凉。
苏婳开着妈妈的路虎,来到医院。
到达病房的时候,万幸,顾傲霆不在。
可是阎王好见,小鬼难缠。
守在门口的保镖,一脸为难地对她说:“苏小姐,顾董交待过我们,不让您进病房。我们都是打工的,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好吗?”
苏婳没说话。
硬闯是闯不进去的。
这两个保镖人高马大的,她打不过。
她默默地走到走廊长椅上坐下。
心情很复杂。
不久前,她和顾北弦还如胶似漆。
感情比离婚前还要好。
就在前天晚上,顾北弦还对她说着甜蜜的情话,口口声声要和她复婚。
短短一朝之间,事情巨变。
如今连见他一眼,都成了奢侈。
苏婳这一坐,就是大半天。
除了吃晚饭和上厕所,她一下都没离开,就干坐在那里。
因为这样可以离顾北弦近一点,更近一点。
挨到晚上八点钟,看到顾北弦的主治医生和护士,过来给他做检查。
等医生检查完,出来,苏婳站起来礼貌地问:“医生,顾北弦醒了吗?”
医生点点头,“醒了,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就醒了。”
苏婳想了想,那会儿她出去吃晚饭了。
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“他没失忆吧?”
医生笑出声,“你们这些小姑娘呀,看电视看多了,哪有那么容易失忆的?头上挨了一棍,即使失忆,顶多就记不清最近几天的事,跟喝醉酒断片似的。
恢复几天就好了,别担心。”
苏婳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没失忆就好。
没失忆就好。
医生和护士很快就走了。
苏婳拎着保温桶,走到门口,对保镖说:“麻烦你告诉你们顾总,我想见他。”
保镖看她坐了大半天,于心不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