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,像她,还有点人性。”
两人把话说开了,重新回到床上。
原本,顾北弦是想在今晚,把干柴烧成熊熊烈火的,可是被顾谨尧这么一打断,犹如一盆凉水泼下来,他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兴致。
苏婳帮他换了药。
两人躺下,安安静静地抱着,睡了个素觉。
次日,清早。
苏婳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是个很年轻的女声,语调有点欢快有点娇,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:“你好,是苏婳小姐吗?”
苏婳回:“我是,请问你是?”
“我叫叶缀儿,尧哥哥托人从国内捎回来一点东西,你现在在哪里?”
尧哥哥自然就是顾谨尧了。
苏婳报了酒店的名字。
叶缀儿说:“那我现在就给你送过去。”
“你说个地址,我派人去取也行。”
叶缀儿热情地说:“不用,我正好闲着没事干,兜个风就到了。”
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“差不多四十分钟,我就能到,你下楼来取一下。”
苏婳抬腕看了看表,“好,谢谢你。”
她和顾北弦打电话点了餐,让送到房间内。
两人安静地吃完。
苏婳帮顾北弦换了药,伤口已经消肿,但看着还是很疼。
那一块皮肉,血肉模糊。
她心疼地抱了抱他。
吃完饭,客房服务人员进来取走餐具。
苏婳电话响了,是叶缀儿打来的。
接听后,叶缀儿说:“苏小姐,我在一楼大厅,你下来取东西吧。”
“好,你稍等,我马上下去。”
苏婳拿起衣服要换,顾北弦接过她的手机,“我去取。”
“是顾谨尧派人来送玉源灵乳。”
“顾谨尧这人是可以信任的,但是其他人就未必了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他摸摸她的小脑瓜,“你防备心太弱了。”
“那你注意安全。”
“放心,我有枪。”
顾北弦乘电梯下楼。
远远就看到前台站着个很年轻的小姑娘,也就二十出头。
穿得很清凉。
嫩黄色吊带裙,肩带细细,裙摆刚到大腿,耳朵上挂着两个超大的圆弧耳环。
长得那就那样吧,比他家苏婳差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