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苏婳心说:你这种衣冠禽兽,也配提两个孩子?
你配吗?
你不配!
“她情绪不稳,不想看到你,你走吧。”苏婳就要关门。
楚砚儒伸手挡着门,不让她关,“正好,我找你有事。锁锁现在在拘留所里,顾北弦压着不让放人。
麻烦你帮忙劝劝他,让他递个话,把人放出来。”
苏婳就笑啊,“你哪来的脸?楚锁锁悔捐,差点害死我师父。她就是在里面待一辈子,都是应该的。
还让我劝顾北弦,你真可笑!”
楚砚儒面不改色,“锁锁喊琴婉一声大姨,大家都是亲戚,不看僧面看佛面,麻烦你通融一下。”
苏婳没想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楚锁锁是华棋柔勾搭楚砚儒生下的孽种。
他居然让她看在华琴婉的份上,放人。
一个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?
真的,和他一比,顾傲霆都可爱了不少。
苏婳拒绝道:“没门!”
楚砚儒脸色阴冷下来,“老爷子遗产都给了你,锁锁也被墨沉打得鼻青脸肿,进了拘留所。你们适可而止,事情不要做得太绝!”
苏婳忍着怒意,没什么情绪地说:“事情做得太绝的明明是你们。”
楚砚儒见软的不行,来硬的,“不肯放锁锁是吧?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。”
苏婳气极反笑,“你打算怎么个翻脸无情法?”
“你修复古画,里面肯定有不少猫腻吧?你账户经常有大笔资金流动,涉嫌洗钱,只要我细查,一定能查出马脚。金额巨大,够你在牢里蹲一辈子了。”
苏婳连连冷笑。
看啊,这就是她的生父,竟这般无耻!
难怪楚锁锁是那种货色呢。
上梁不正,下梁歪。
偏偏他们还觉得自己挺对。
闻言,陆砚书长身玉立走过来,一言不发,扬起手,照着楚砚儒的脸就是一耳光。
“啪!”
一声脆响!
事情来得太过突然,楚砚儒猝不及防,没躲开,硬生生挨了这一耳光,就很生气。
他捂着脸怒道:“你有病吧?无缘无故地动手打什么人?”
陆砚书冷冷道:“打你还是轻的,苏婳是我女儿,你敢动她一根毫毛试试。”
楚砚儒不理他,转而威胁苏婳,“递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