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顾谨尧是个君子,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的真君子。
坦坦荡荡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没多久,苏婳呼吸渐渐均匀,睡着了。
顾北弦却精神得很,手不受控制地探到苏婳的睡衣里,抚摸她的细腰,心底有种蓬勃的欲念,想和她行巫山云雨之事。
但见苏婳困成这样,他强忍着。
薄唇凑到她耳边,想温柔地亲亲她的耳垂,却一口咬住。
顾北弦一怔,察觉不对劲,急忙松开她的耳垂。
好在苏婳只是微皱了下眉,翻了个身,又睡着了。
手搭在她婀娜的腰身上,顾北弦觉得自己的欲望比平时强了很多,有点失控。
他掀开被子下床。
去外面客厅找烟,没找到。
莫名想发火,心情很烦躁。
想摔东西,甚至想揍人。
他往后一退,坐到沙发上,长腿交叠,手担在沙发扶手上。
三天两夜不睡,按说应该很困才对。
可他却丝毫困意都没有,脑子转得超快,思维活跃,像脱缰的野马。
各种想法涌入大脑,天马行空。
这不正常。
顾北弦沉默地坐着,想了很多,渐渐生出种不祥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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