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调侃,“你爸真是个摸心大师。”
顾北弦修长手指抚摸她柔软的秀发,意味深长道:“所有人都是棋子,老顾是那个执棋人。”
苏婳深有感触。
接下来的几天。
鹿巍找了道上的人,潜伏在蔺家附近,暗地里打听他的生辰八字,留意他家的垃圾。
皇天不负苦心人。
潜伏了半个月,终于打听到顾凛的出生日期和时辰,贴身衣服也收集到了。
是穿过的袜子。
虽然效果不如血液,头发和指甲,但是也凑合吧。
没办法,顾凛太谨慎了。
鹿巍把这些东西,交给那个神秘的江湖人士,付了高额定金,让他施法。
不知是施法起作用了,还是巧合。
接下来的几天,顾凛的车子老出问题。
明明上路前检查过,好好的,开到半路,非得抛锚不可。
接连抛锚几次,一气之下,顾凛提了辆新车。
崭新的新车,只要他坐上去,铁定出事,要么刹车出问题,要么灯出问题,要么就不受控制地跟人追尾。
在公司,拿笔签文件时,顾凛用哪只笔,哪只笔不出水。
吃饭时,喝口水,都烫嘴。
偶尔在路上走几步,还要被鸟拉一泡鸟屎。
衰运连连。
蔺老爷子出院后,托了人,给他和周品品牵线。
顾凛本来是不同意的,嫌周品品是男人婆,但是架不住蔺老爷子的游说,最终还是去了。
两人约在一家高档西餐厅,吃烛光晚餐。
烛光摇曳,小提琴曲声悠扬。
餐厅环境优雅,精致的西餐香气诱人。
气氛挺好的。
顾凛打量一眼周品品,二十九岁的人了,保养得再好,眼神却骗不了人。
精明中透着世故。
一头漆黑短发,涂着攻击性很强的红唇,刻板的黑色衬衫,扎在黑色一步裙里。
只看一眼,他就没有欲望,睡都不想睡,更别提把她娶回家,当老婆了。
他还是喜欢温柔那一卦的,无论温袅还是乌锁锁,都偏温柔。
当然,他的理想型是苏婳。
顾凛默默地拿起刀叉切着牛排,话都不想多说一句。
周品品同样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顾凛。
觉得他长得还行,跟其他公子哥儿比,是帅的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