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了。天天上门来求我,哭哭啼啼,软磨硬泡,就差给我跪下了,我又是个心善之人,见不得他这副可怜样。”
顾华锦冷静地说:“当断不断,必受其乱。”
“慢慢断,他年纪小,猛地断了,他受不了。”
离得近,靳帅听到了,忙说:“弦哥说得对,分手要慢慢分,时间久了,我看不到希望,自己会乖乖消失。”
顾华锦简直拿他没办法。
赶,赶不走。
打,又舍不得。
骂吧,骂轻了不管用。
骂厉害了,她也骂不出口,毕竟教养摆在那里。
顾华锦闭上眼睛,后背靠在座椅上,沉默不语。
忽觉脚被人拿起来,紧接着,有人脱掉她脚上的高跟鞋,给她换了双软底拖鞋。
顾华锦睁开眼睛,看到帮她换鞋的正是靳帅。
顾华锦深吸一口气,“你这又是何苦呢?早知你拿得起,放不下,我不如直接去医院做试管婴儿了,会少很多麻烦。”
靳帅垂下眼睫低声说:“试管婴儿,父母没有感情,生出来的孩子不如我们这样生的机灵。”
顾华锦轻嗔:“歪理。”
可能最近过的日子太苦了,她一声轻嗔,靳帅都觉得心里甜丝丝的。
他抬起右手,小心翼翼地挪到她的小腿上,帮她揉起来。
顾华锦将腿往后收了收。
靳帅立马停下手中动作,不敢造次。
“哧!”
司机忽然一阵急刹车。
有辆车闯红灯。
顾华锦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跌去!
靳帅急忙扶住她。
抱着她的身体,感受着久违的软玉温香,靳帅不由得面红耳热,心如擂鼓,不该冲动的又冲动起来。
他还是很爱她,很爱很爱。
爱得心如刀绞。
心太痛,他说不出话来。
顾华锦本就有孕在身,被这么晃来晃去,胃里一阵浊气上涌,想吐。
她干哕了一声,连忙捂住嘴。
靳帅一只手挪到她后背上轻轻拍着,另一只手扯起自己衣襟说:“想吐就吐我衣服上吧。”
顾华锦瞥他一眼,从包里摸出个垃圾袋,对着袋子吐了半天,没吐出来。
靳帅从裤兜里掏出一把话梅,撕开,递给她,“吃点酸的,压压。”
顾华锦接过来,拿出一颗含在嘴里,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