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没有多大的观念,可是因为华琴婉一句“父母不详”,入了心。
墨鹤默了默,“好。”
“可以详细说说吗?有没有什么物件能证明你的身世?”
“我师父说,我出生没多久,就被送到他修行的道观门口。道观很难找,在深山,人烟罕至,普通人压根就找不到,肯定是蓄意抛弃。包我的小被子和穿的衣服还在,还有一块玉佩和一封信。”
“明天拿给我。”
“玉佩送人了,其他的明天拿给你,谢谢你,阿尧哥。”
顾谨尧已经很久没听到过这个称呼了,只有苏婳这么喊他。
顿了一下,顾谨尧低声说:“不用谢。”
话音刚落,一双柔软手臂从后面揽住他腰,“给谁打电话呢?阿尧哥。”
喜欢离婚后她惊艳了世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