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靳崇山回:“知道一点,但都只是流传。男人嘛,无论有钱没钱,喝多了,话都多,你一言我一语信口开河,没有切实证据的。”
“流传也可以,可以详细说说吗?”
靳崇山如实说:“陆玑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叫陆琛,我年轻的时候和他有过几面之交。那人谈吐不凡,很有教养,经商能力也不俗。他太太知书达理,是个大家闺秀,儿子小小年纪就很聪明,可惜一家三口死得太惨了,太惨了……”
他将他知道的一五一十娓娓道来。
苏婳这才知道,当年死得蹊跷的,不只有陆琛一家三口,还有陆琛和陆玑的爹。
老头子的小老婆也死了。
没过一两年,陆琛的岳父也死了。
就那几年,短短的几年,相继死了六个人。
每个人的死法都不同,但每个案件都完美地避开了警方的侦查,最后均以意外结案。
令人闻声色变,毛骨悚然。
苏婳问:“除了陆玑,还有没有活口?”
“有,只有一个,陆琛的岳母。”
苏婳蹙眉,“死这么多人,老太太没怀疑什么?”
“这个我不清楚,和他们家不太熟。那段时间,岛城人们谈到陆家,人人色变,说也只敢在背后悄悄说。”
“老太太地址有吗?给我一个。”
靳崇山不解,“你要她地址做什么?”
“去找她,看有没有什么证据或者线索。陆玑和云恬成天像苍蝇一样在我家人面前蹦跶,一看就没安好心,挺烦他们的。”
“稍等,我打电话问问我助理。”
靳崇山很快拿到地址,发给苏婳,说:“是很多年前的旧址,不知老太太有没有搬家,还在不在人世。”
“谢谢靳叔叔,改天我飞岛城去拜访一下老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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