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蝶,以后也会和她划清界限,她不敢再对恩琦下手了。”
华琴婉怔怔瞅他半天。
“噗通!”
她忽然双膝跪到地上,“我给你跪下了,离开恩琦行吗?”
墨鹤急忙掀开被子,忍疼撑着下床去扶她,“阿姨,您快起来!”
华琴婉固执地跪地不起,“你不答应,我就一直跪在这里。”
墨鹤无奈道:“您何苦这么逼我,非得把人逼上梁山才满意?”
华琴婉仰头盯着他,一字一顿,“是你在逼我,非得把一个老母亲逼疯,你才满意?”
墨鹤从来没这么无奈过。
打能不能打,骂不能骂,软的不行,硬的不能用。
“嘎。”
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陆恩琦拎着几个包装袋走进来,就看到这一幕。
她急忙上前,弯腰来扶华琴婉,“妈,您怎么跪地上了?快起来!”
华琴婉抬手推开她,“我不起!”
陆恩琦又去扶墨鹤,“鹤鹤哥哥,你快去床上躺着,你身上伤还没好利索。”
墨鹤深提一口气,“对不起,恩琦,绑架案和司蝶有关,琴婉阿姨知道了。”
陆恩琦明白了。
所以华琴婉跪地不起,逼墨鹤和她分手。
她抬手按着脑门,焦躁地在房间转来转去,转了两圈。
忽然想到个人,陆恩琦从兜里掏出手机,拨通顾逸风的号码。
电话接通后,陆恩琦脆声道:“顾逸风,你外婆蛮不讲理,给你师父下跪呢。你快抽空飞一趟英国,来管管她。”
顾逸风略一思索,“我爷爷也去英国了,找他,魔人只能魔人磨。”
话音刚落。
门又被推开。
顾傲霆大步走进来。
看到这一幕立马明白了。
顾傲霆走到华琴婉面前,语重心长地说:“亲家母,你一把年纪了,这又是何苦呢?儿孙自有儿孙福,管来管去,管成仇。鹤鹤这么好,要啥有啥,我要是有个女儿,未婚,铁定嫁给他。天天把他团在怀里抱着,稀罕都来不及。你倒好,想法子把人往外逼。”
华琴婉垂下眼帘盯着地面,“这是我们的家事,请你不要掺合,谢谢。”
顾傲霆抬手挠挠后脑勺。
想了半分钟。
“噗通!”
他也跪下了,跪到了华琴婉面前,“亲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