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当年还有这么一番惊心动魄的过去。
幸好他师父墨玄道长早有布局。
智者高瞻远瞩,深谋远虑,坐拥云起处,心容大江流。
陆恩琦不由得对那位逝去的墨玄道长,充满感激和敬畏。
华琴婉低眉自语:“即使比恩琦大十二岁,墨鹤今年也三十了,不算年轻,何况还有那个司蝶……”
陆砚书失了耐心,“可以了琴婉,差不多得了,别把自己搞得众叛亲离。”
华琴婉赌气躺下,拉了被子,蒙住头。
陆砚书冲陆恩琦使了个眼色,示意交给他,让她别担心。
次日。
是周末。
一大清早。
陆恩琦就醒了,起床沐浴更衣,梳洗打扮。
换上漂亮的衣服,她对女保镖说:“我要去我姐家。”
女保镖犹豫,“可是太太一早就专门交待过,不让你去你姐家找墨鹤……”
“我妈主意已变,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,不信你们去问问她。”
女保镖自然不敢去找华琴婉触霉头,只能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陆恩琦坐车,驶往日月湾。
路上买了一束漂亮的鲜花和蛋糕。
蛋糕是昨晚打电话定的。
来到日月湾。
陆恩琦直奔墨鹤的房间而去。
推开门,墨鹤正躺在床上,还没起。
昨晚触景生情想了太多,他很晚才睡着。
听脚步声,以为是柳嫂进来收拾房间的,他便没睁眼。
陆恩琦兴冲冲地走到床前,把蛋糕放床头柜上一放,晃着鲜花说:“鹤鹤哥哥,你的小天使来了!”
墨鹤猛然睁开眼睛,看到眼前一张明媚俏丽的小脸。
那张小脸笑嘻嘻的,仿佛凝聚月光之华。
墨鹤翻身坐起来,“怎么来得这么早?”
陆恩琦弯腰在床边坐下,一把抱住他,“来看看我十六岁的少年呀。”
墨鹤剑眉微蹙,“少年?”
“对。听我姐说,你和她第一次来我们家时,我送给你一块玉,你把自己的贴身平安扣摘下来送给我了。后来被我妈搞的,又还回去了。那年你十六岁,我四岁。”
墨鹤心里咣当一下。
这些记忆是他最想摒弃的。
因为被华琴婉冠上了邪恶的色彩,让他一度怀疑人生,郁闷了很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