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去急诊科,找医生处理了伤口,虞棣又抽了血,想化验一下。
生怕苏婳那支笔上有毒。
抽完血,虞棣返回病房。
成琼扫了眼他的伤手,冷笑道:“怎么,羊肉没吃着,惹了一身臊?多大年纪了,还管不住下半身!女儿都病成这样了,你还有闲心想那些恶心事!知不知道丢人值几个钱?”
虞城一颗心一直扑在虞瑜身上。
听成琼这么一说,才反应过来。
这位色鬼老爹,居然把心思打到了苏婳头上!
他瞬间被虞棣恶心到了!
扭头睨着虞棣和成琼,虞城怒道:“你俩丢不丢人?一个好色之徒!一个小人之心!我还巴巴地盼着宁子长大,好娶她呢!就你俩这德行,我娶个鬼啊!难怪我妹让我和她一起打光棍!”
虞棣心虚,不吭声。
那会儿被苏婳的美貌迷了心窍。
手被刺伤了,才冷静下来,这会儿后悔得要命。
年轻娇美的小姑娘,他睡过无数个,怎么就被区区一个苏婳迷昏了头?
那女人也是,按说岁数不小了,怎么还那么美?那么迷人?
让人情不自禁地昏头。
虞城发完火,开始打电话给助理、朋友和客户,四处打听有没有认识解蛊方面的高手。
成琼也忙着打电话询问。
虞棣则揣着手机走出病房。
来到无人处,他拨通了未姣母亲的号码。
几年前,包宋嫱的时候,被她的美色迷昏了头,他没少在她们母女三人身上花钱。
未姣的学费等于是他出的。
那时候,未姣还姓宋,他们母女仨拿他当恩人。
他不相信,当年那个水灵灵,一脸纯真无害的小女孩,会用如此歹毒的方法伤害虞瑜,毕竟宋嫱的死,成琼当时做得天衣无缝,连警方都认定是意外事故。
打了三遍,未姣母亲接听了。
虞棣报了自己的姓名说:“我有个朋友的女儿中了邪,情况很严重。刚听说你祖上是苗疆一族的,能不能给联系个人,过来帮她解邪?”
未姣母亲默了片刻,回:“我娘家祖上的确是黑苗一族,但他们住在十万大山深处,轻易不出山。”
“可以给钱,只要能救孩子,给多少都行。”
“不是钱不钱的事,那姑娘中了什么邪?”
虞棣道:“花邪。”
“是蛊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