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。”
他给苏婳去了个电话,“婳姐,沈恪送来一本解蛊秘籍。为了安全起见,你来我家配解药吧。”
苏婳应声:“成,我这边陪奶奶和老爷子吃完年夜饭,就和北弦一起过去。”
没过多久。
苏婳和顾北弦来了。
虞城把秘籍交给她。
苏婳接过来,走到沙发前坐下,细细翻看。
晦涩难懂的古苗文,于她来说,却和我们看汉字差不多。
半个小时后。
苏婳抬起头道:“和解飞虫蛊的方法差不多,就是药材和用量不一样,休息一晚,明天我开始配解药。还缺几样药引和一些药材,也等明天让人去准备。”
虞城感激涕零,“谢谢苏婳阿姨!您的大恩大德,我没齿难忘!下半辈子,我要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!”
苏婳淡淡一笑,“不用。”
顾北弦英挺浓眉微不可察地蹙了蹙。
不喜欢虞城这张嘴,太贫。
忽然想到什么,顾北弦问:“秘籍是沈恪送来的?”
虞城点点头,“是我哥。”
顾北弦俊眉微拧,拿起手机,拨通沈恪的号码,“阿恪,你有没有受伤?跟叔叔说实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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