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沉默几分钟,靳睿说:“起初我以为他喜欢你,但是看这事做的,他好像又不喜欢你。说不喜欢吧,我们俩在海底世界说说笑笑,他又很孤独的样子。很奇怪的一个人,做着更奇怪的事。”
“谈不上喜欢,他只是遵循师命。”
半夜无话。
好不容易挨到天亮。
虞瑜拨打保镖的电话,让找工具来撬窗户。
天亮了,光线好,能清晰地看到窗户被人拿一种特殊的胶,从外面粘死了。
保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用尽各种方法,才把那胶破开。
靳睿迈开长腿,跨到窗上,刚要钻出去,窗下不知何时多了道人影。
正是虞城。
靳睿的腿横在窗台上,上不是,下也不是。
虞城仰头望着他打量了一秒钟,脸上浮起笑意,大声问:“是靳睿吗?”
靳睿,“……”
生平第一次遇到如此社死的场面!
虞城哈哈大笑,“没事,都是年轻人,我懂,不过你俩这进展简直神速!昨天刚见面,当晚就来她房间过夜!既然你俩都一起过夜了,不如趁热打铁,把婚事订下来吧!正好我爸重病,给他冲冲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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