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附合:“是啊,王哥,其实最先我听说他放了老虎时,我只是很惊讶,很佩服他的胆量,真没有嫌过麻烦。”
王一民的脸色好转了许多,但还是皱眉:“俞老哥。您不用偏袒这孩子!该罚的时候就要罚!”
“没有没有!”俞长再次微笑:“我相信小汉,他已经成年了,有自己的判断,我们不要总约束着他。”
王汉有些意外地看他,心里颇为感动,先前的别扭渐渐地淡化,想想,惭愧地道:“师父,谢谢您,我也要跟您说一声对不起。我保证以后不放老虎了。若是再遇上这样的情况,我直接用拳头揍!”
老虎这种让人恐怖的动物,放一次就足以震慑所有纨绔了,应该也不会有以后。
于婶率先乐了:“都知道你有老虎了。谁要再敢来挑衅,真是脑袋被门夹了!”
一番打趣的话顿时说得刘玉芬扑哧一笑,而王一民的脸色也和缓下来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却没有再强令必须要跪了。
笑过之后,见王一民没有再开口。刘玉芬又心疼地摸摸王汉的手,再转到他的背后仔细观察:“那老虎真没有伤到你?”
“没有没有!”王汉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:“大黄很温顺的!”
“嗯?”俞长春突然苍眉一皱,疑惑地看看四周:“哪里来的血腥味?”
“啊?”王汉错愕,随后心里狠狠一跳。
自己把血衣放到洗衣粉里泡了好久,先前的血水都冲走了,又用沐浴露的香味来掩盖那血腥味,还打开窗户来散味,刚才又关上门,俞长春居然还能闻到?
师父您难道是狗鼻子?
“血腥味?汉儿你受伤了?我看看!”刘玉芬一听就又急了,马上又掀起他的T恤。
“妈,没事,我真没伤!”王汉脸一热,立刻躲开:“应该是别的地方传来的吧……师父您先前可没闻到血腥味对不对?”
俞长春疑惑地看看他,再转头打量这间屋子,看到打开的窗户和紧闭的浴室门,老脸突然变得怪异,很有深意地看了王汉一眼,直接向浴室走去。
“啊,师父,我刚刚洗完澡,里面很多水……。”王汉一惊,慌忙急冲过去。
俞长春又停下来,伸手:“把右手伸出来!”
王汉此刻只求他不进浴室,赶紧乖乖地伸右手。
反正自己方才吃了疗内伤的药剂,应该不妨事。
俞长春在他右腕处搭了一阵脉搏,微蹙的苍眉舒展:“气血畅顺,心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