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汉一边分心开车,一边解释:“重点就是,一下子来太多的投资商,我的公司就未必会被木剪乡的领导看重,优惠政策也未必能要到多少,毕竟姚思真不是一把手。这样一来,我的投入成本很可能会高很多,竞争也会比较大。”
王一民恍然,眼中多了些尴尬,很快就没好气地问:“那你希望我怎么回复他?”
王汉微微一笑:“很简单,有七成把握能治好,但时间要拉长几倍,投入的成本也要尽可能夸张一些,吓退那些观望者!等我的公司筹建好了,我再傲慢一点,争取多拿些地皮,多得些优惠政策,才能好好弄一场。”
默然数秒,王一民肃穆地问:“你的公司什么时候能正式营业?”
王汉早已想好:“我今晚就联系华诺达,让他想办法加快申请的过程,争取两天内把营业执照办下来!您拖过这周,下周周二或者周三给姚思真回复吧!”
王一民的脸色缓和了少许,微微点头:“可以。”
相当丰盛的晚宴上,木剪乡的乡党委SHU记阮成庆和组织委员丁亦行露面了。
阮成庆是一个头顶微秃,五十出头的微胖男人,腆着的肚子看起来颇有几分气势;丁亦行年龄稍轻,四十来岁的样子,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,那尖瘦的脸上透出挑剔和孤傲。
简单的介绍过后,阮成庆一边主动向王一民举起手中酒杯,一边笑着告罪:“不好意思,白天要接待牛副县长的考察,怠慢了王局长,请多多包涵。”
“阮SHU记客气了。我们有姚乡长做指导,工作完成得很顺利。”王一民还不太擅长应对这种场合,谨慎地笑笑,和阮成庆碰了杯。
阮成庆的笑容更深了,只是那目光里透出几分耐人寻味:“工作顺利就好!姚乡长年富力强。是我们党的好干部啊!对了,既然工作顺利,那看来王局长心里已经有数,不知道您打算花多长时间来治理我们这一段的河污染?”
这话一出。席面上正微笑着注视着他俩的所有人都是一惊。
姚思真的眼色暗了暗,但依然保持着微笑。
王汉第一时间看向他,注意到这个表情,顿时皱起眉头。
很显然,姚思真没想过阮成庆会突然发问。
但是。这种事情,不是应该由老爸和负责的乡长来沟通,再由乡长向SHU记来汇报就行了吗?
就算SHU记您老感兴趣,也应该先和姚思真来暗中沟通,而不是突然故意在酒宴上这么问!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