钜子令在墨懿手上一分为二,落下两卷白绢,元宗作为墨家子弟却一直不知钜子令居然藏有秘密,眼前的前辈却好似早已经知晓一般。
惊疑之间听得墨懿的喟叹不由开口道:“前辈为何如此说?”
墨懿却好似对必然藏有惊天秘闻的两卷白绢没有什么兴趣,只是草草瞄了一眼,听得元宗的言语气劲一送说道:“你自己看罢。”随后闭目养神去了,唐紫尘倒是一直拿着茶杯在一旁,笑意吟吟似乎像看一出大戏一般。
两卷白绢一卷乃是墨氏兵法,另外一卷密密麻麻写着蝇头小字和图形的正是墨家剑法,只见这一卷上首写着‘墨氏剑法补遗\'元宗细品之下发现,不知墨子墨翟是否晚年终于认清了世情,所写补遗全是杀招,更巧妙的是这些杀招与现在流传的墨家剑法既是互补又有克制。
配合墨家流传下来的呼吸心法不自觉间,元宗就陷入了入定般的武学至镜,不知疲乏的演练着白绢上的武艺,直看得项韶龙眼中异彩纷飞,终于再演练了白绢上剑法三遍之后元宗才停了下来,一清醒过来,元宗只感觉武艺再进一步,不由喜出望外。
只是再瞧庭院中端坐二人依旧是如看海渊,不知深浅,只见元宗收剑持礼道:“多谢二位前辈成全,晚辈无以为报。”
墨懿此时方睁开眼睛:“不错这才有点墨家剑法的意思,也不知道墨翟的想法,好好的一门剑法给他弄得不伦不类了,还是他认为这世界多一些理想主义者更好?”
听得墨懿言语评断自家先师,却又刚受其大恩元宗只好装作未闻,依旧行礼不动。
“好了,知道你们这些人听不得批评。”墨懿淡淡道。
“现在明白了么?墨翟可不只是‘兼爱非攻’他之道又如何是现在这些后人想的偏颇,不过是不知何人隐没了他的大道了而已,看来你们先辈钜子之中说不得有个百家其他学说混进来的,也是有趣。”墨懿摸了摸下巴忽然笑道。
元宗又听这等言语不由浑身一僵,只好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蒙混过去。
“好了有这些东西,齐赵楚三墨应该不是你的对手了吧?何况刚才你又有了突破,天人的感觉如何?”
元宗面上不由浮现出心悦臣服的神色:“前辈高明在下知晓瞒不过前辈,不过是临门一脚刚刚踏入,当不得前辈夸赞。”
“至于三墨会馆有了这等大义凭借在手,苔藓之疾而已不足一提。”
“倒还是有点心气的,不错。”墨懿点点头又看向项韶龙:“既然